陪她的,只有花小岩,因为,今天是去找京城最好的酒楼谈生意,他作用不大,留在家休息。
阮媚身体舒服,也不想起,两人就在矮榻上乘凉,顺便聊天。
“建议多去几家瞧瞧,势必找最好的厨子和好酒,阿擎说了,势必一次拿下,不然,以后谁都可以说阮家的闲话。
而且,我爹偷偷说了,到时他也会过来坐一坐。”
······
等到晚上,出去的人马陆续回来,等到又忙乱几天,院子更宽敞,花草更新鲜的时候,大宴宾客的日子,也就到了。
阮媚只管穿的美美的,和小弟叮嘱一些话之后,两人才齐齐去大门,等着迎宾客。
她今日,可不是主角。
别人问她话,只需一句还回去,“我不管事,你们去找我夫君去。”
这是昨晚夫君们对她的耳提面命。
能来的,都是多少和阮家有关系,不管好还是坏。
既然目的都是对她夫君感兴趣,她也不吝啬让他们多露面,让她嘚瑟一番。
五个家周家两个,穿的是五颜六色,像锦鸡似的,个赛个的俊美。
站在门口,一溜排。
他们已经分好工,哪家送的帖子,那家的客人,便由他来招呼,直到送走。
大家都是铆足劲的想把今天的宴会办好,各个方面都是经过仔细商量思考的。
不仅在前院搭了戏台找戏班,还请了京城最有名的两家酒楼大厨来掌勺,甚至连餐食茶具,从伯钰特意找了家和家里有生意来往的瓷器商,把他库房里最高档的买了来。
从来为叁五两银子还要计较的他,现在叁五千花出去的感觉,也像差不多。
不是人变得奢靡,而是到了某个层面,所有东西必须跟上,不然,就成了别人现成的笑柄。
七个人,各有分工,倒也还算顺畅。
特别是周家兄弟,和入了皇帝青眼,在白鹤书院成名的丛仲钰,成为众人焦点。
而另外四个,见他们被人缠住,便只能多做事来缓解尴尬。
花大铭和从伯钰,因为一直是家里主事的人,并不在乎这些虚名。
花中桢心中自有打算,他也不在意这些虚伪的阿谀奉承。
只有花小岩,心里憋着气。
觉得好像自己不如别人,气呼呼就去找阮媚。
哪知,阮媚正被两个世家子弟缠住,不怀好意的问这问那。
这种应对经验太少,阮媚羞窘,不知该怎么办。
“你家夫君这么多,每晚是几个陪你睡?还是一起陪你睡?”
“你那小穴是不是有法力?能够吸住这么多肉棒?”
“还有你这奶儿一看就是被揉多,不然哪里会有这么大?且让我也来摸上一摸如何?”
阮媚左支右绌,眼睛都急红了。
可偏偏不远处,还有几位来做客的贵女,不怀好意的对她指指点点。
她是主人,可以让他们滚蛋。
可现在孤身一人,连小厮都在忙,叫谁都来不及。
红衣公子伸出手,哪知,半天近不了身。
阮媚觉得怪,转眼一瞧,是花小岩。
这段时间被他们养的娇滴滴的,见到有人来,眼泪瞬间绷不住,簌簌往下掉。
落在脸颊上,把早上花中桢好不容易替她拍的水粉都给冲下,露出浅浅的沟槽。
狼狈又可怜,让人更生怜惜。
“阿岩,他···欺负我。呜呜···”
花小岩本身隔得远,并未听清他们说什么。只是从脸色判断,应该不是什么好话。
现在,妻子梨花带雨的向他哭诉,他要再忍耐,便是个软蛋的棒槌。
气血上涌,一掌过去,直接拍飞,红衣公子立刻倒地,口吐鲜血。
蓝衣公子见状,想要溜,被花小岩长腿一拦,来了个狗啃泥。
看热闹的贵女们,故意在那哇哇大叫。
目的是想把事态闹大,让阮家出丑。
阮媚也懵了,赶紧拉住花小岩,去找周擎。
哪知,大门外,忽地传来:“圣旨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