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道间不住进出油亮的鸡巴,胸乳上全是凌乱的指痕。她喉咙像着火,又哑又干,断断续续,“我……不行了……”
“可以。”
景楠卿抱起她,将她面对自己,边往卧室走边肏,叼着她耳垂动情地说,“你可以的,宝。”
“舒服么?”
“……嗯!”
他停下,背靠墙,把她抱在胸前猛插百下。
再接着走。
淫水一路从客厅淋漓到卧室。
满屋都是情欲的味道。
鸡巴在穴里弹跳,次次碾过敏感点。叶北莚本就不堪一击,再被肏中要害,很快就挂在他胸前软成一滩水。
他抱着人屁股抽送,她越求饶,他就越往那处肏。
最后叶北莚咬上他肩膀,啜泣出声。
龟头磨上她的敏感点,也被粗糙的穴肉碾得发麻。他提着一口气,狠命把鸡巴往里撞。
在临界值附近来去几次,叶北莚终于放弃挣扎,抱着男人,眼前一片空白,胸口连着穴口痉挛绞动。酸麻爽利一起袭向颅顶。
鸡巴在紧到寸步难行的穴里继续大开大合,小穴滋出一股水儿,打在他小腹上。
再插,再喷。
他根本没打算停歇,就着高潮余韵莽撞地抽插,小穴滋出一股又一股清透的淫水,两人脚下地板上湿哒哒汇成一汪。
软烂的穴肉嘬吸着鸡巴,景楠卿就喜欢这时候抱着她。
怎么玩,怎么肏,说什么都可以。
什么时候,不用把她肏哭,她也能乖乖的。
他缓了口气,把人大腿盘在自己腰上,深吻着撞上她胯骨。
鸡巴撑开毫无防备的穴道,做最后的抵死缠绵。
她腿已经无力,他用手将腿扣在腰侧,偏过头,舌头扫过她齿根,交换着唾液。
“你恋爱了,宝。”
“我们都完蛋了,这没什么不好。”
龟头排开嫩肉,陷入簇拥的深处,终于射出来。
叶北莚眼涣散,任凭他继续吻她。
他没退出,仍旧小幅度抽动,延长快感。
景楠卿总也吻不够她。在公司,最出格的一次是两人在茶水间擦肩而过,他趁四下无人,垂首在她唇间用舌尖点了一下。叶北莚吓得差点打翻咖啡。
他理不清,为何上一秒还沉浸在工作中,严厉认真对叶北莚说话,把她当下属。下一秒在那看到她,心就软得像半熟芝士,软中带甜,必须亲上她潋滟的小嘴。
馥软的舌舔刷她口腔,叶北莚喉咙滚出一串急促的喘息,攀在他后背的手都没力气。
他把人放在床上,唇瓣始终没有离开她的。
肉棒泡在满是他和她液体的逼里,也不舍得抽出。
叶北莚听到了他那句话。
苦笑。
他倒是说了句陈述句,却是用来形容她。那他自己呢?
性事过后两人均是气喘吁吁。景楠卿和她的鼻息缠在一起,吻到人发狠咬他舌尖,才笑着抬起头。
又含住她下唇,柔柔地轻抿,说,“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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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侃:哥!连起来说一遍,我喜欢你,我想做你男朋友,我们谈恋爱
随便哪句,很难么?很难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