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怕他使坏,一次又一次喊:“师父…”
“师父…”
“师父…”
那肉棒都没有拔出去过,精水都流不出来,全堵在肚子里,胀得娇软的身躯连连颤栗。
沧摇思要死在胀饱上了,跪坐在男人两腿边的玉腿抖动不止,她不想要这份疼爱了,“师父…你是我师父。”
仿佛知道她在想什么,男人笑出声,摆正她的身体,“乖,不用下去,别让师父生气,忍忍就过去了。”
像是注意到了什么,再次说:“师父对你不好吗,怎么都不看看师父。”
“我没有。”沧摇思听话的望着他,风俊朗的容颜,天生不灭的那股子生人勿近的冷意,长相该是性冷淡,做法却大相径庭,狠得能吸干她的骨血。
强壮有力的手臂,浑身汗渍渍,精瘦的腰部有用不上的力气,男性荷尔蒙围绕着她,这样的人就是往下一躺,什么都不动,也能让你用不了掌控权。
“陪师父做到天亮,为师放过你,如何?”他像是在聊天,又笑了笑说:“不许说不。”
沧摇思死死咬着唇,后悔死了,怎么会遇到闲来听这种人,要是能重来一次,打死她都不要想洗澡了,走又不能走,怎么那么爱做。
这是要往死里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