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有些人为了出宫都能干出和太监对食的事来,这些都是茯苓说与卫芷听的。
卫芷也曾问过茯苓想不想出宫,若是想的话自己会求了父皇放她出去。她记得茯苓坚定地摇摇头,说她不想,只想长伴公主左右。
卫芷心烦意乱,实在是不知道那小宫女能去哪儿,干脆不愿再去猜想,继续喝着杏仁茶,一只手撑着脸,盯着窗檐挂着的水珠子入了迷。
茯苓送虞子期回来后,见卫芷斜斜靠在软塌上,情倦怠,语气懒散,去门口唤宫女送了热水来内殿,她对送水来的两名小宫女使了个眼色,两人弓着腰,齐齐“诺”了一声就小步退了出去。
茯苓给卫芷宽衣,饶是日日伺候主子沐浴,还是被卫芷身上的红痕吓了一跳。
那红印遍布在卫芷的侧腰,大腿根和胸前,触目惊心地印在她白皙的皮肤上。
“虞太医也太不怜惜公主了,明知道您身子娇贵,还使这么大的劲。”
“茯苓,小声些!”
卫芷看着不远处守在殿外的宫女背影,小声叮嘱道。
茯苓连忙噤了声,快步去门口将两个小宫女遣去了凌阴室。
“虞太医也是没有办法,没有他,本公主的病无人可医。”
卫芷叹了口气,虚扶着茯苓抬起的手踏入木盆,将身子埋了进去,腰上还酸痛着,腿也使不上力气。
今日卫芷没忍住多叫了几声,感觉虞子期力气好像比之前几次都要重些,下面被弄得红肿,她腿一动就疼,更别提用手摸了。
茯苓用皂角沾了热水,红着脸给卫芷洗着身子。一炷香后她用沐巾裹紧了卫芷全身上下,才唤人重新提了桶干净的水进来。
茯苓将卫芷一头乌黑的长发沾湿了冒着热气的清水,细心替她搓洗着。
卫芷双眼微阂,双手交叉搭在木桶边缘,不知不觉就想到了一月前发生的那件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