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厕外的脚步声扩大了,急促地像是鼓点,我按着靴子里的匕首,吞吞吐吐地解释:“阿爷……阿爷……我……”
“你怎么会没有暴露?你和她同房了。”这是个肯定句。说完云晨还不饶我:“用什么睡得?手还是嘴”
“什么虎狼之词!我用的是器具,就……你摸摸,阿爷给我定做的。十八厘米特别硬,一摸就翘了起来。”
“你别让我碰这个,恶心!”云晨触电般地缩回手。
“怎了?”
“太子让我给他……”
“草他娘的!我杀了他!”我气急败坏恨不得捅死那个畜生,刚起身云晨抱住我的腰。
“姐,姐……你快离开这里,回去告诉阿爷,我还能拖一段时间。”
“不……不不……我们俩赶快换回来,我不能让你……”我话还没说完,厕所外已经围满了人。
“芙娘子,公子生气了。”外面的声音很低,但隔着挂帘就能感觉到,这里已经被围着宛如铁桶般。
云晨安抚地拍了拍我的手,起身理了理衣冠,掀开挂帘出去了。
我呆坐了很久,直到进来呕吐的人把我熏回了,我从暗道离开,云三牵着马站在阴暗处等我,他看着我没有说话,我接过缰绳纵马狂奔。
我感觉浑身血液逆流,克制所有的力气,才不去想我的靴子里,还有这一把削铁如泥的匕首,我心烦意乱,此时我最想见的人居然是安乐。
我看着明晃晃的公主府三个字,翻身下马,飞墙而入,顺手还摘了路边的野花。
我走到安乐的门口,刚要敲门转眼就看到一个模样英俊又瘦高的男子捧着酒壶过来。
“公主,酒温好了。”
我看着他,他看着我。
门开了,安乐穿着一袭薄纱,抬眼愣地看着我。
我笑了两声:“我的好安乐,解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