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点像诶……”
“特地打开《我带爸爸去旅行》,你别说你还真别说,重合度好高。”
“我草姐妹们,昭昭的舅舅真是他?!!!”
“???”
“百度百科显示昭昭是季氏地产的千金,妈妈是薄氏的长公主诶……”
“我草,我草,好tm魔幻,所以那个时候他们俩就在一起了吗?”
“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他们俩亲嘴了【舔屏】【舔屏】”
“老婆的腰,夺命的刀,我感觉薄彧快把小池的腰个掐断了【色】【色】”
“woc,这是我不花钱就能看的吗?!!”
“薄彧,放开我老婆啊啊啊啊啊啊,别咬他嘴巴。【流泪】”
“救命,他们俩亲得好有氛围感啊【色】【色】”
“可恶,夺妻之仇,不共戴天,老婆,你等我长出来啊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顾栖池的手机被他丢到了地上,手机在柔软的地毯上散出莹亮的光。
他还没发现事态的严重性,青年此刻被薄彧困在怀里,腰被桎梏着,下颌被迫抬起,薄彧的滚烫的气息渡进来。
他的齿关被人撬开,长驱直入,薄彧的舌头裹着他的舌尖,又重又急地吮吸,口腔里溢出的津液被薄彧不断吞食干净,哪怕窗外烟花炸得通天响,顾栖池依旧能听得到室内泛起的啧啧的水声。
旖旎的潮色在室内漫开。
薄彧的手从他的腰间钻进去,把他往前推,紧贴在自己的身上。微凉的掌心掀起燎原似的热度,顾栖池的舌根被吮得发麻,忍不住战栗。
他的唇被亲得合不住,下唇瓣被薄彧又咬又啃,含果冻一样,没过多久,唇瓣变得微肿,上面裹着一层晶莹微亮的水渍,色泽艳红。
顾栖池被亲得喘不上起来,挣扎着退开了一点。
嘴巴也被亲得合不上,颤颤巍巍地抖,他攀着薄彧的肩膀,急而促的呼吸,舌尖探出来一点,有些刺痛的微肿,是水红的艳色。
薄彧死死盯着他,眸底情谷欠席卷,丝毫不加掩饰地占有欲从周身溢出,有些骇人。
他看着顾栖池,有点把控不住。
不止是他把控不住,直播间里的粉丝也把持不住了。
“救命啊,我也想亲池池老婆,救命啊,老婆被亲得腿软得站不住,真的好涩啊。”
“谁懂啊,小池宝贝这种大美人,就该被抓起来狠狠超市。”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我同意,最好是锁在大床上,脚踝上套着银色的拷链,妈的涩死了啊啊啊——”
“谁疯了啊,是我疯了,薄彧,你小子,好大的福气。”
“他的福气都是我的福气啊,这是我的老婆啊啊啊啊啊啊!!!【抓狂】”
“前面的,池池也很适合被锁在金色的鸟笼里,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md大美人就该被狠狠疼爱。【抓狂】【抓狂】”
“老婆,你怎么都不会亲亲啊,快来我家,我教你怎么亲。【色】【色】”
“薄彧的吻技一点都不好,把池池交给我,我保证让池池学会【可怜】【可怜】”
顾栖池靠在薄彧的肩头,还没缓过来,又被薄彧钳住下颌,被迫仰起了脖颈。
乌发与白皙的脖颈之间扯出一道利落干脆的弧线,顾栖池的喉结忍不住抖了下,上下滚动,别样的诱人。
薄彧的指腹抵着他泛起绯色的眼尾,重重地揉捻,语气意味不明:“今天怎么没哭?”
顾栖池艰难地喘着气:“我怎么知道。”
“薄彧,别亲了,我有点受不了了。”
顾栖池低低地求他。
薄彧俯下身,凑上去亲了亲他的眼皮,语气是丝毫不加掩饰的强势:“不行。”
顾栖池无端地腿软。
“放开我老婆啊可恶,没听到吗,老婆说他不想亲了?!!【流泪】【流泪】”
“把顾栖池寄来我家吧,我想亲呜呜呜,老婆嘴巴都被亲肿了,薄彧这个畜生。”
“我也想做畜生,能不能让我拉拉老婆的小手。【流泪】【流泪】”
“我怎么还不长出来啊,这就是我为什么错过老婆的原因吗,我终于能理解曹操的心理了。从今天起,请叫我曹贼。”
“不,曹贼是薄彧啊,你看他都把小池宝贝欺负成什么样儿了。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我也想狠狠欺负池池老婆。”
“今天是新年,我送了你礼物,老婆,你也该送我一点礼物。”薄彧语气狎昵,锢着顾栖池的腰,把他向上抱了抱,顾栖池陡然升空,不受控制地用双腿夹紧了薄彧的腰。
这是一个很危险的姿势。甚至有些犯规。
还没等顾栖池问他要什么,薄彧已经再度倾身吻上来了。
窗外的光影明灭,顾栖池被夹杂在这冰火两重天之间,头脑发昏,理智全无,被薄彧搅成了一团浆糊。
顾栖池眯着眼睛,喉结被人含住、舔舐,顾栖池难耐地扯住薄彧的头“你要什么新年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