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抑制这种怪的感觉,但完全控制不住。
花肉对崇帝的手指又亲又咬,虽然是她身体所表现出来的,但一点也不受她的控制,她想把那只手指从自己的花穴里吐出来,结果只能吐出黏黏腻腻的花液,倒方便了崇帝插入。
她似乎也真的喜欢得很,只是自己不肯承认。
“呜呜呜……”
即便心里知道自己是喜欢的,何昭昭的嘴就是不说出来。
“这么多水呀——”崇帝陛下话里带笑,徐徐抽插她的身体,在找那个最敏感的地方。
“呜呜呜,都赖陛下!”她贴着崇帝的身体,牙齿咬在他的衣衫上,这衣料滑得很,他一口竟没咬到陛下的肩膀,便又咬了一次,力气小得让崇帝肩头发酥,喉结一梗,差点控制不住自己想要褪下亵裤立马办事的冲动。
穴谷流的水足够多足够润,干个两叁次恐怕都够用,但崇帝就是坏心的想让她在自己手上泄一回,谁让这宝贝如此可人。
他手上抽插的速度加快,也远远不止抽插,曲着一个指节在她里面扣弄,汁水愈来愈多,花谷也愈来愈热,他旋着手往肉壁上划了一圈,何昭昭低低叫了一声,颤颤巍巍的伏在他身上喘气,一股热液裹住了崇帝的手指。
“欺负人!”何昭昭一边喘一边没威严的骂他,气恼地刚说完话,尾音一下子婉转得不像样,又“啊”了一声。
原是崇帝在花谷里面的指头不太听话,被热液浇湿后,曲着手指把那花液抠出来,惹得美人又耐不住得一叫。
“唔……”
崇帝把抠出来的黏湿液体对着月光一照,是乳白的浆液,形如男子泄潮涌出来的精液,是她欲潮濒临时流出来的,与潮吹和动情的清亮液体都不太一样。
往常也有,只是这时他莫名觉得十分有趣。
何昭昭看见崇帝低着头研究从自己体内抠出来的黏湿液体,用指腹捻了捻粘液的质地,她因情潮暂褪而微微消散的羞涩又升腾了几分。
没等何昭昭把他的手打下来,先听见崇帝笑道:“是个好东西。”
何昭昭又差点抬起手想要捂住他的嘴,让他不许说,还是片刻清醒告诉她要习惯这样贪说淫词亵语的坏蛋陛下。
崇帝歇下了研究浊液的心思,反而研究起怀里的小宝贝,见她嘴唇红艳艳的,索了一口香吻,把她的唇舔得润泽:“今夜只让你喝了半碗汤,不知道底下的水还够不够?”
他就是明知故问,本就知道何昭昭最是汁多穴嫩,还特意说这种话来刺激她。
她气恼极了,捂着一边耳朵掩耳盗铃,另一耳朵因为腾不出手,往他怀里堵:“我才不听这些荤话!”
崇帝大笑几声后,褪下了亵裤,将手上的浊液抹在自己的龙根上,一杆子挺入花穴里。
“啊哈……”何昭昭捂着耳朵的手有些松动。
“真紧真热,朕——唔……”
崇帝的话没说完,呼吸已经被主动的娇海棠掠夺过去,那些浪语被突兀阻止,全藏在两个人的缠吻时发出来的啧啧水声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