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昭昭的脸已经不能用染了红霞来形容了,绯红得更像是芙蓉面,还是被露水滋润得彻底的那一种,崇帝低头一看后,便更笃定了今夜要干坏她。
寝殿里只剩得两人,伺候的人全被叫去殿外了,门窗也关得紧,崇帝不喜欢被人看到自己欺负她模样,那样如水又娇软的样子,只许他一个人知晓。
衣衫被抛掷在地上,散乱而狼狈,龙袍与她的衣裙混在一起,就像是她与崇帝此刻赤身裸体的相互拥抱,肌肤相贴,水乳交融。
以往崇帝爱与她在床上欢好,但床上终究有许多姿势是局限了,自中秋次夜的窗边,才换在了窗下,便教崇帝食髓知味起来。
窗边有窗边的好处。
他这一次换了个地点,甚至两人都没登床,先在外面玩了。
崇帝将何昭昭压在他平日与自己谈笑风生的暖榻上,何昭昭爱在这一处绣花写字,他也看过几次书,喝过无数次的茶。
寝殿内灯火通明,这是崇帝要求的,他就是想看看何昭昭在她身下婉转又美貌的样子。
明亮的灯光下,何昭昭通体如冬日的雪色般洁白,毫无瑕疵,却微微泛着温润的光,有些叫人不忍亵渎的味道。
但崇帝自然不会把她当做不可亵渎的仙女,而是让她成为自己身下的荡妇,一起品味世间最美妙的情欲,沉沦在情爱的漩涡里,不可自拔。
他吻着何昭昭如瀑的细发,贴着脖子向下亲吻,蜿蜒得啄过她微微显露的锁骨,靠近乳山。
灯光下的双乳如丘陵,底盘圆润,顶峰又尖细,最顶上有两粒红珍珠,很是美丽,如众人不可高攀不可企及的明珠,又似夜晚悬挂在穹顶的清冷明月,十分矜贵。
然而这双乳与明珠都归他所有,当下他用手掌如抚摸名家宝迹般攀上乳峰,引得身下的人咬着唇不敢作声,水眸含情地凝视着他,很是委屈,也更叫人身下勃发的欲根更硬。
“这种表情看朕,真想被朕肏死不成。”
崇帝玩味地啄了一下她的唇,是带着清香软如花瓣的滋味。
何昭昭也大胆:“昭昭就是想在夫君怀里,被夫君肏弄得欲仙欲死。”
崇帝最喜欢她说这种羞答答的浑话,如同一朵圣洁无比的绝妙海棠被自己调教得妩媚多姿,在自己身下乞怜承欢,是很让他得意的。
他转而去亲吻乳山,摸着沉甸甸的雪团,像是抓云,又仿佛是揉月,手中绵柔的触感,光滑细腻如锦缎,却比锦缎更可亲。
“嗯……”何昭昭口中叮咛渐起,原本就答应了崇帝今日是要放纵一回的,她没有特意压抑自己的声音,反而比平日更娇媚许多,耐不住性子的反而是崇帝。
欺负双乳后,无意再逗弄密林之中的穴谷,他知晓谷中必定是湿润的,便把她的小手握上下身已经肿胀难受的茎柱,哄她道:“为夫君含一含,可好?”
何昭昭媚眼一挑,算是答应了。
崇帝笑着将她抱起来,让她坐在暖榻上,自己站在她身前,这样一来,何昭昭那张小檀口便正正对着欲根,方便她吹箫。
他居高临下,自有皇帝的一番威严。何昭昭在暖榻上仰头看他,见得健硕的身躯,他胸膛很硬,不如自己的雪乳那般丰满,但很坚实。双臂结实有肉,一看便充满了力量,而腰腹又窄,肌理明显,是很让女子心动的。
欲根已经高高翘起,如同昂扬的巨龙,顶到他下体的毛发上。
何昭昭先伸出一只手,轻轻握住这根大棒子,都不能完全握住。
她手上很烫,这根棒子又滑又热,但根柱上有血脉偾张的青筋,让柱身便得不那么顺滑,她的掌心一点一点与那些凸起的青筋相贴,仿佛是她的肉壁与这些青筋相拥,刮得自己手心热,心也痒,身下的水也流。
她伸出舌头先在龙头上舔了舔,然后蔓延到柱身,用舌头去感受上面粗粝的青筋,冒着热气的血脉,时而分出心去看崇帝的表情,那双眼睛蕴着炽盛的火,能把她一整个人烧为灰烬。
但她此时是涅槃重生的凤凰,似乎不怕他眼中的火,反而沾沾自喜,将大棒子含在嘴里,让他眼中的火,燃得更旺。
何昭昭还是不太会为他吹箫,这样服侍他的次数屈指可数,又怕崇帝伤着了,让她成为天下的罪人,便动作缓慢,但尤为珍重。
越是缓慢,那种细密的快感也就越是深刻。她的小嘴很热,很小,包裹住柱身时,让他如临穴谷,但口中的津液充沛,进出十分便利。
因为是小嘴,因而外口小,里边大,如一个大肚的水囊,但囊身不够深,何昭昭的嘴只能把七成的欲根容纳进嘴里,剩下的三成便孤零零的裸露着,只能等她含弄之后的舔舐。
含了一刻钟,何昭昭嘴都酸了,嘴边滑落一线晶莹的涎液,如同交合时分泌出来的蜜液,从她嘴角滑过纤长的脖颈,在灯火下熠熠发光。
何昭昭松了口,转而去疼惜没被送入自己口中的那三成柱身。她用舌头绕了一圈又一圈,舔到他身下两粒卵蛋上,握住一颗,又懵懂的张开小嘴含住一颗,当做吃了糖一般,又是吸,又是舔。
崇帝天光一线,差点将龙精泄在她手里。
这两粒卵蛋对男子来说,最是敏感,被她这么一逗弄,欲火难挡,等她把卵蛋吐出来后,将她推倒在暖榻上,正欲行事。
“呀!”何昭昭自然不知道她亲的那两粒卵蛋有如此功效,本就娇软的身子被崇帝一推就倒。
崇帝将她的双臀扯到榻沿,分开她的双腿,就这么站着,扶好欲根就沿着穴口挺进去,两人俱是一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