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叉的旗袍越抻越开,白皙的长腿露在外头,眼前的人不再是冷冰冰的,紧贴在一起身体有了温度,是和他一样的滚烫,宁染俯下身,一点点的逼近,手指也顺着厉骋的衣领滑到了他的咽喉,可她的手却没有落到实处,她好像还在执着那个问题,“所以,是谁呢?”
厉骋呼吸微促,但却不想给她一个痛快的答案,“一个……很特别的人。”
宁染挑了把眉梢,表情玩味,她所有的撩拨好像并不是要一个似是而非的答案,原本紧贴的身体稍稍分开,然而下一秒,面前的人小声地笑了,小腹贴着他的胯下擦过,厉骋的粗喘好像压不住了,胯间的轮廓越绷越紧,肿胀的反应实在明显,一刻也停不下来。
他受不了这样的勾引,他上了钩,他丢了魂,被欲望吞噬这种事,无人能幸免,他心甘情愿。他甚至想她贴的更紧,想压下她,想吻住她,把她揉进身体里。
旗袍裙摆盖住了胯下的春色,厉骋一把握住了宁染的腰,碍事的衣物还在,但好像都沾上了黏糊的湿意,湿哒哒的裹着肉,紧绷的叫人发疯,却又有种莫名的快感。
厉骋喘的更急了,他在宁染身上胡乱抚摸着,急切地想去感受她身体的柔软和曼妙,只是这样子的碰触连饮鸩止渴都算不上,身上的汗越出越多,他喉结不断滑动,而那双手也终于滑到了她的臀部,他志不清了,他意乱情迷了,发硬的下体连连往上耸动着,可宁染好像吃不住那样的力道,只是几下,厉骋便感觉到了胯间的湿意。
面前的人眼迷离,茫然无措的只是紧紧攀着她,可宁染并没有抗拒他这样的唐突,甚至迎合的把腿打开了,想把他夹紧,这个动作让厉骋更亢奋了,他好像真的疯了,饥渴的像个不知轻重的莽夫,箍着她的腰,不停的抬着腰往上顶。
俩人的喘息越来越急,宁染抖着缱绻的睫毛,一脸情深的在晃动的节奏里望着他,那样子的眼叫厉骋心热不已,身下的动作越发的粗暴,可这样并不够,他的手探进了旗袍里,轻而易举的便勾住了她的内裤,女人配合的将腿抬起,内裤被他拉扯到了腿弯,可宁染却在这时话锋一转,问:“那那人有没有告诉过你……”
“什么?”
眼前的人冲他笑了一下,那笑里说不出来的邪魅,她决绝的从刚才翻滚的情潮中抽离了,居高临下,毫无留恋地道了句:“彩头,可不是这么讨的……”
心跳声,风声,雪花落下扑簌簌的碰撞,无声无息浇灭了一场大汗淋漓的春梦,这夜好像也跟着安静了下去。
睁眼醒来时,厉骋的粗喘还在继续,已经射了的性器仍旧肿胀着,狼藉的身下,一大股粘稠的精液,内裤压根兜不住,渗的床单都湿了。
半靠在床头的男人胸口起伏了片刻,粗喘渐渐平息,那一身的汗好像也被风带走了,可恍惚间他好像还在那个梦里,太要命了,仅仅是想着梦里的她,底下又开始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