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你什么事……”周弥音终于和他对视上了,也正因为如此,后面想说的话因为他的表情没能说完。
周弥音是第一次看到陆向珩这个表情,他毫不掩饰地,五官各处都在生气。原本浸溪的眉眼蹙成一团,就连向上勾成习惯的嘴角也牵扯出许多怒意。
“我不知道……”周弥音总觉得他下一秒就要把她捏碎了。
“所以不知道名字你就和别人睡了,内射?戴没戴你不知道还要自己用手去确认是吧。”
“不是……你这么生气干什么,你自己干的不也是这种事吗?”周弥音听了他的话也生了气,明明是他做错了事,为什么现在反而怪起她来了。
“我能对你负责他可以吗?他算什么东西……”
算了。
陆向珩不愿再和她理喻,伸回手解开腰间的校服皮带,把穿着的西裤褪了。
“不是……你先等我……”
如果不愿意听到喋喋不休的话,可以从根源上断绝声音的可能。
他低头去堵住她的嘴的时候,终于得以忍下了无处宣泄的破坏欲。
伸手去脱了她的底裤,摸到湿润一片时再也不是没有情绪,反而着急着要捅进去,帮她检查到底有没有那些脏东西。
操。
陆向珩在心里骂了一句脏话。
周弥音摇了摇头想要说话,被他用手掐回来不让逃走。
他力气大到无法挣脱,与之前任何时候的相处都截然不同,感受到生理上的压制,周弥音放弃了无谓的挣扎,只是用脚背一下一下踢他的脚踝。
她在这边急中生智敲着摩斯电码呢,敲到一半,陆向珩身子一沉就插进来了。
“唔!!!……”周弥音感觉自己被烫穿了。
这人平时也不是这个速度啊。
进去的时候陆向珩就知道她之前的话都是在说谎了,扒开她的衬衣一看,皮肤干净得没有一点痕迹,再撩开头发,只有她颈侧被他之前咬的痕迹还在。
“我都说了让我先把话说完……”周弥音刚松了一口气,又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嘴被他用手堵住了:“唔!!!”
狭窄的甬道包裹住他,紧紧地箍着吮吸,他抵着她的屁股,摁着她的腿往下送腰。
向下送的角度插得更深,力度也更大,皮肤相撞的声音在不大的办公室里清晰可闻。
暧昧的水声开始响起,陆向珩也开始说话。
“不是很想上床么,我和周同学关系这么好,帮忙排忧解难也是应该的,毕竟要是周同学睡了其他人惹上了麻烦的事,是有损学校颜面的。”他把最后几个字咬得很重:“作为学生会主席,维护学校声誉,这都是分内职责。”
“而且不知道周同学有没有在英国的学校课程中学会不要说谎,在中国教育里,说谎的小孩都是受到最重的惩罚的。你知道狼来了的故事吗。”陆向珩语气突然变得开怀起来。
“很久以前,有个小孩嫌放羊,太无聊。于是呢,他就每次大喊:‘狼来啦’。”念到最后三个字的时候他狠狠往里撞了一下,让周弥音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村民们拿起武器过来准备赶走狼,结果,发现是小孩说谎了。”他突然笑了一下,用另一只手掐了掐她的脖子,力度毫不温柔。
“对,就这样连续好几次。”陆向珩眼底的笑尽数落在她眼里:“最后一次的时候,那个小孩就一直在山上喊‘狼来啦’、‘狼来啦’、‘狼来啦’。”他念一句就又深又重地插一下,一下又比上一下重。
“周同学,给你一个当好孩子的机会,我松开手的时候你就可以数了,数错一下就多操一次,午休操不完下午就不让你去上课了。”陆向珩抵在她耳边念:“就只能留下陪我一起当坏孩子了。”
数什么。什么是数不对。
周弥音眼前有些模糊,她感觉他捂着她嘴的手心已经很湿润了,罩着她很不舒服,松开时果然唇边一股凉意,呼吸终于顺畅了。
“第一下没数到。”他向前顶了顶胯,又抽出狠狠插了进去:“一次,第二下了。”
周弥音才反应过来是数什么,连忙接了个颤颤巍巍的“3”。
“4……啊。”
“唔…5……”
……
她被翻了个面,被捋着脖子从背后插入,软胸像水袋般垂下,被握在他的另一只手里。
“7、……我不行了……9呜呜20。”
“继续数。”
“353373…………啊啊啊啊啊啊。”
“啊可不是数数呀,一下少了六次,加上刚刚那次,一共7次。”魔鬼的低语从她耳后传来,吹出来的都是冷气。
周弥音吸了一口冷气。
“那要不我们换一种玩法?我每分钟插你0下,你说一句狼来了就少一下好不好。”
“掉什么眼泪呢,语文老师给你补课的时候有没有教过你三十六计的第十五计啊。”
“嗯?”他拽了拽她赤裸的乳尖,满意地看着她的脊背颤耸起来。
“你玩激将法这么纯熟,干脆以后专业学军事吧,无师自通还这么聪明的女孩多难能可贵。”
皮质的沙发被她用力的手指抓出挠痕,周弥音脸正对的那块沙发已经蓄了一块水,她呼着热气,感觉腰已经快从中折断了。
“哪里来的小猫。”陆向珩笑道:“想挨操下次不要说谎,懂了吗?”
他用手拍了拍她的屁股,直到拍出明显的红色指痕,才停下继续说道:“是你自己选的。”
她的下巴被他掌着往回扭,直到他看到周弥音那张潮红又布满泪痕的脸,纤长的睫毛上蓄满了泪,和她下面的穴一样,已经在几次高潮里已经如同泄洪泞湿。
陆向珩承诺过的事一定会做到。
那天下午直到日落,上课铃下课铃打了一遍又一遍,都没人再走出主席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