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关老爷尊敬一点。”
“张春花女士!”
“小兔崽子你干什么!”张春花怒目而视。
“你今天拜的是财爷。”朱迪委屈道。
……
打开右边另一个壁橱,横刀立马的关二爷静静看着这一切。
说时迟那时快,张春花女士把财爷香炉里的香拔出来敬给关二爷,虔诚地拜了三下:“关老爷莫怪,都是我儿有眼不识泰山。”
朱迪:“???”
朱迪权当没生过这个妈。
张春花女士是个仙人物,当时因为一些原因把她接出来,还怕她适应不了海外生活,没成想张春花女士适应能力堪比小强,没多久就和小镇上的人打成一片。
虽然这个打一开始是个动词……
张春花女士平生只信两个人,关公和财爷,平日爱好是给关公和财爷换上各种东北口味的碎花裙子,边听二手玫瑰边念经,集齐了关二爷和财各式各样的2个手办摆了一墙。
住在西欧,每天和本土宗教打架,靠着东北嗓门强力输出,和父坐而论道一举成名,搞成了西欧小镇上有名的棍。
于是一群金发碧眼的外国人每天排着队烧香觐见,边嚎二手玫瑰边三跪九叩,关二爷业务从身体健康江湖道义扩展到娶妻生娃火化升天,一条龙服务,从出生到送走安排得明明白白。
朱迪看着张春花女士在关二爷面前念叨祁言,总觉得哪里有什么不对的样子。
祁言回趟国怎么就突然玩得这么花了?不过按照朱迪对于情势的敏锐度,他飞快地做好了处理一切后续的准备,只求祁言不要把事情给他搞得太麻烦。
——
朱迪:好哇祁言,你在下海,我在陪我妈说相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