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在梦里和艾德生是表兄妹,虽然没有人说但我就是知道。
梦里不都常常这样?
上课中的恶梦让我难以释怀,我还是第一次梦见这么可怕的梦。
「你还好吗?」艾德生替我捡起被我弄掉在地上的课本,他转过头来递还给我。
「或许吧......谢谢你。」我对他说,我的心情还是难以平静。
还好刚刚的梦只是梦。
毕竟我刚才才梦见我刺死了他......在无法解释的梦境里。
「刚刚你到底梦见了什么恶梦?看你吓成那样。」下课后芮妮问我,我知道她只是关心。
「没什么。我很难解释那个梦,它不合逻辑。我梦见我在冰山被野生的棕熊追着跑。」我对芮妮说谎,因为我难以提起自己梦见杀死了艾德生。
反正如果我梦到我向芮妮掰出的梦境的话,那也算是个恶梦。
「喔。听起来真可怕,难怪你会吓成那样。我们去下一堂课吧。」她安慰我,我们出发到下一个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