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声巨响,却引来了停在附近船坞的一艘船只。船头那名女子惊讶出声,一脸不敢置信:“妹妹?你竟还在世?”
沉家乃是荀府的世交,大小姐沉芷兰是她多年的闺中密友。沉家全家流放,沉芷兰虽幸免于死,但流落风尘,因她面容姣好、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老鸨倒也不敢随意打骂她。她最初时妄想以死来挽留自己的清白,但老鸨一身手段,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渐渐地她服软了。不过数月,她便染上一身病痛,被鸨母丢出门。
适有杭州来的商客,窥见她容色娇媚,也不忌她一身病痛,将她买了下来,这几日便要南下回去。
沉芷兰眼角滑过一行泪:“妹妹,我宁愿当时就死了。”抱头痛哭,两人皆是唏嘘不已,才相逢就要别筵,也不知何年何月再相见。
见乐令已是妇人打扮,一名器宇不凡的男子候在远处,一直不离。她见乐令虽经历大变,但情却还是如闺中之时一般烂漫,便知晓她这些年定是过得安宁舒心。
乐令又问她将来打算,沉芷兰轻轻一笑:”夫君救我出了火坑,能再为良人之妇,我此生已是无憾了。“
哭罢,沉芷兰又同乐令提起一事。年前本地名流设宴,为商事监督潘公展接风洗尘,她被请来唱曲助兴。席间她听了满耳朵官商轶事,其中便牵扯到了乐令那悔婚的夫婿梅长亭。荀家满门不到十日,他便随梅氏族长同去京城。梅家本欲为他在京城寻一门婚事,却未想族长卷入朝廷纷争中,被迫致仕,其族人俱已于两月前已迁回盘城。
乐令嘴角微带讥讽,情却冷淡,一若漠不相关。见她如此,沉芷兰便不再多言。
孙章牵着乐令归家,进了门,她静悄悄挂上门闩,双臂从他背后环抱上去,一只手却次渐向下至股间。单掌试探揉过,握住似有些吃力,又改为双手合围。
孙章声音都变了调:“今晚不想睡了?”
梅家薄情,更衬得孙章的好,他就是她的英雄。望着这个男人她便悸动不已,身下濡湿了一片。
乐令用娇嫩指尖揉开龟头上那一丁点吐露,又轻绕打着圈圈,掌心都要灼化,“孙章,我喜欢你……”
腹下本就燥热难当,她嘴里吐出的情话让他心头一阵莫名狂跳。
她伸手松开肚兜系带,又将襟口窄窄扒开,捧出一双欺霜赛雪的奶儿。又将他裤子除尽,屈膝跪于他大张腿间,把狰狞的肉柱夹入双乳之间,揉挤套弄。
她的身子虽尚显青涩,但把他在床上教她的招数全用来对付他。床第间更是极尽温柔,任他为所欲为。夫有尤物,足以移人。一沉一降,一掐一握,观音坐莲,锦鲤吸水,孙章眼前一阵发黑,加紧了冲杀,不死不休。
乐令在他身下激烈挣动,身子毫无预警地大颤起来,仿佛去了半条命。
几已榨干了她最后一缕力气,云收雨散,他虽还未靥足,毕竟怜她惜她,正要抽出阳具。怀中的她梦呓一样以指抚上露在体外的小半截柱身和阴囊。她的声音虽气若游丝,但仍是娇腻撩人:“不要出来……留在里面……”两只臂儿软绵绵锁住他的腰不肯放开,犹如耍赖。
此举正和孙章美意,肉杵贯得穴内满满,又堵得严严实实。她的小腹都被撑得异样鼓起,他掌心轻贴上去,一派温热,却令他心中一动。埋头亲在她脐上,来回逡巡,“为我生个女儿……我们要生很多孩子……”
脑中浮想联翩,定要不眠不休,连做数日,肆意灌满她穴里,射满她腹中。
她仍兀自闭着眼睛,思忖她已累极入眠,他便轻揽她入怀,亦闭上了眼睛。忽又感到她将面颊贴在他心口,温热的泪濡湿了他胸膛,怀里传来轻轻一声,“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