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陈然心疼她,将性器从她嘴中抽出,呼吸到新鲜空气后,梁初夏欲盖弥彰地协商:“你快点射好不好?”
“好。”陈然爽快答应。
“别射我嘴里。”
“好。”
“别按我的头。”
“行,你自己舔。”
对视一笑,假模假式的默契增加了,其实彼此心知肚明,这只是走个过场罢了。
陈然拢起女人的黑色长发,用目光肆无忌惮地欣赏眼前的美景,全身血液疯狂翻涌,肺部恍如熔炉,被灼热的火焰燃烧着,感觉到呼吸满到从鼻腔和口腔中溢了出来,身体几近融化。
女人蜷着娇小柔软的身躯跪趴在他腿间,柳腰轻荡,睁着水润通红的眸子,我见犹怜地望着他。
那张水光湿润的红唇,裹着粗长坚硬的肉棒,有缓有急地前后吞吐着。
随着梁初夏白皙如水般身体的律动和挤压,娇嫩的双乳荡漾起波澜,形成一道独特的海岸线,像是造物主精心打造的梦幻乐园,绚烂夺目。
双手不受控地向下,黑色发丝滑落在肩颈,粉颈朱唇墨发,美得像一副出自名家之手的古典画。
陈然边揉着梁的乳,拨弄着女人充血硬挺的乳尖,配合她的频率,上下挺胯律动:“夏夏,再深点好不好?”
没等梁初夏拒绝,他抓住她的手,粗长直直地挺进她的喉咙,尽情享受那一寸温暖。
女人含糊地呜咽了一声,眼底浮出一层薄薄的水雾,从脸颊到脖颈泛起了大片的绯红,艳丽又旖旎。
月如水,隔着车窗洒进来一滩银光,车后座的玫瑰浸在一团粉色光晕中,空气中还残留着冰淇淋淡淡的甜味。
陈然无意在性事上惩罚她、征服她。只是坦诚面对自己的欲望,他的性器只会为梁初夏勃起,坚硬,像心脏一样蠢蠢欲动。
目光交汇的瞬间,他说不出到底是身体上的感觉更刺激,还是心理上快感更强烈。
他很享受——享受梁初夏这样的表情,喜欢在这种事上欺负她,看她泪眼朦胧,眼迷离的娇滴滴的女人模样。
梁初夏亦从陈然眼底看到了波涛汹涌的欲望,借机把阳具吐出,像舔舐化掉的甜筒,贪心地从肉茎的底部舔到顶端,不舍得浪费一丝甜蜜,再次将它含到口腔中。
这一套动作下来,陈然几乎失守,用眼无声询问梁初夏行不行。
梁微微颔首。
得到她的回应,陈然扣着她的后脑,反复挺动胯部,抽插了数百回,快感逐渐清晰明了,曙光就在眼前。
他迅速挺身,用龟头戳着她的乳尖,配合手部动作,将星星点点的白色液体点缀在粉色的果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