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些词汇,梁全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心跳快得不像话,每一寸肌肤都在发紧,每一个毛细孔被窒息的快感绑架,体温也难为情地不断攀升。
陈然半仰着头,标志的五官呈现出了几分被狩猎时的迷茫无助。脖间性感的男性标志不停滚动,瘦削清晰的下颚线绷得紧紧的。青色的血管暴起,剧烈跳动,情难自抑地发出一声舒服的长叹。
嘴里那根东西,愈发火热膨胀,梁初夏就要吃不下,被塞得满满当当的,有些窒息,但抬头瞥见陈然那副满足淫靡却异常性感的态,又不舍得将口中的阳具吐出来。
腮帮收得紧了,隐隐有些酸痛,但胸腔变得像一瓶装满气泡水的容器,细小的、兴奋的泡泡争先恐后地上升,互相挤压,发出类似电流碰撞的滋滋的声响,满溢着完成某样挑战的满足感与成就感。
陈然抓紧梁初夏的手,低头看见自己的性器,在女人娇艳的红唇中进进出出,肉棒像一根红黑色的香肠,被口水染得晶亮,眼前的画面色情、糜艳却又莫名的高贵。
不知怎的,联想到了话故事里住在月亮上的嫦娥,如此清冷典雅、高高在上的仙女也会为感情所困,为情爱跌落坛,更何况他一个吃五谷杂粮长大的凡人。
女人温软的舌头正裹着鸡巴吮吸,她很青涩笨拙,齿尖时不时会磕到他那脆弱又坚硬的分身,但陈然非常庆幸并享受这样的青涩,从尾椎骨到头皮都在发麻发涨,灵魂也飘飘然了,努力抑制再向她喉间深入的冲动。
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模糊,像有一颗老旧的迪斯科灯球在头顶闪烁,光影交错,世界也像梁初夏的口腔一样是温热的,在温柔地晃动,在上下律动,导致他有点分不清现实和梦境。
他已经习惯梦到梁初夏的日子,也有过那种7岁的少女被他压在身下,泪眼婆娑的梦。梦见过他在她的身体里喘息起伏,却没有一刻比现在更真实,更美丽,更梦幻。
他怀疑自己是不是快死了,是不是窥见了他藏在心底已久的秘密,恶劣地拿这样的梦来取笑他。
陈然猛地坐直身体,把梁初夏从一边捞回怀里,捏着她的下巴,拼命地掠夺她口腔中的氧气。
梁初夏的红唇被他碾压地红肿而色情,怀里温热的触感是真实的,她回咬他的痛感也是真实的。她睁着湿漉漉的眸子,不满地嗔责:“你是狗吗,怎么老是喜欢咬我?”
陈然无辜地反问:“难道不是你一直在咬我么?”
梁听懂了,装模作样地拧了把他的脸,埋头在他的肩膀。陈然用侧脸拱着她的头,牙齿咬上她的肩头。
一个空了上半身,一个下半身凌乱,都不完整,但刚好互补。
陈然像哄小婴儿睡觉似的,搂着怀中的女人,轻轻拍着她的脊背,低声哼起了她上学时喜欢听的歌。
「与其被牵绊挟持反目成仇都胜过若无其事」
他望着车窗外的月色,在心底无声地问:
你这样,叫我如何放得下?
你教我,教我怎么能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