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处撕裂般地疼痛,梁初夏用力推拒着秦宇哲裸露的肩头,艰涩地呻吟着,哑着嗓音求他轻点。
秦宇哲似是嫌她哭得太过凄厉,捂住她的嘴,双眼猩红,身体是赤裸的,欲望也是赤裸的,所有的一切,包括本性,在她面前袒露无疑。
秦宇哲那副模样很陌生,令她畏惧。他只顾着自己尽兴,未曾在意她的体验感受。平日里那么细心妥帖的人,那时竟像个杀红了眼的强奸犯。
事后她瘫在床上,明明是夏日,身体却如同坠入寒潭般,僵硬麻木,连发抖都没了力气。
秦将避孕套打结扔到垃圾桶内,嫌弃地看着腿间交合时分泌的体液,说他要先去清洗下,声音却如往常一样轻柔。
他哪曾像此刻这般安慰她说,下次会轻点。
想到这,梁初夏避开秦宇哲的眼,扯了扯唇角:“我没事。”
陈然从后视镜观察着他们,提议去某家百年老字号的餐馆。
见有人先打破尴尬的局面,秦宇哲顺台阶而下:“那家的确还不错,我们去吃过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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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进餐厅,梁初夏先是打听到卫生间的方位,假借上厕所的名义,掏出手机,点开微信,看着某个人的头像犹豫半响,给对方发了条信息:「你告诉他了?」
秦今天的表现和态度都太过反常,像个迫不及待在伙伴面前展示新玩具的孩童,“你看,你朝思暮想的那款限量款玩具,我买来了,你没有。”
梁初夏不确定对方还用不用这个微信,点开朋友圈只有一条杠,不知是屏蔽还是没有朋友圈的意思。
她盯着手机屏幕看了多久,对面就显示正在输入多久,虽然不懂他出国几年,是不是忘记怎么使用中文输入法了,但至少确定他还在用这个微信。
稍后,对面回:「没有,但他又不是瞎的,你对我表现那么热络,他还能看不出来?」
梁初夏本不打算回他这条信息,但走出卫生间,望着洗漱镜中自己的脸颊,被他触摸过的地方似乎还残留着熟悉的温度和香气。
回忆起他在车上的举动,她再次将自己锁进厕所隔间内,回:「拜托,你看我的眼,也一点儿都不清白。」
陈然秒回:「那我尽量收敛,毕竟我没某些人那么不要脸,觊觎自己发小的女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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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避雷,所以标注男配H的。实际上我认为这根本不算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