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
女孩子撑在她上方,看了又看,然后垂着眼睛,低下头在她脖子上亲了一口,贴一贴舔一舔不会留痕迹,她顺着颈侧向下吻,越到衣服能遮挡的地方下口越重,到胸口的时候已经在嘬了。江澜伸手抓住枕头边,一瞬不瞬看她。这时女孩松开唇边的软肉,用舌头绕着圈去舔乳晕,湿气、舌头和头发尖,皮肤开始潮红,留下一个个红印。
“重不重?”女孩问她,“麻烦吗?”
“不。”江澜又笑开了。
……就是太细了,她笑到一半微微拧眉,平常做前戏也有,但不会这么慢,这么细,方清樾一寸不落地吻她,舔她,这让江澜有点难受——她已经习惯快餐式做爱了,不谈叁观不谈感情,不怎么湿就插入,狠捣几下就能湿透,十分简单粗暴。
瞎想的时候女孩终于顺着肋骨滑到腰腹。她双手按着江澜的膝盖,低头咬到大腿内侧。
“嗯……”江澜抖了一下。
牙印浅浅一圈,她继续用唇啄薄薄的皮,湿乎乎的吻从膝盖到大腿根,从小腹到腹股沟,在鼓鼓的贝缝那舔了一下,这下江澜颤得更厉害,她收了收腿,又被女孩捞过来分开,甚至下面垫了个枕头,她被迫弓起身子,承受女孩滚烫的吻,舌尖包卷肿胀的阴核,展开皮褶,舌面一吐一展,扫过两片阴唇,吸吮不停涌出的水液,江澜上身卷着,呜了一声。
最早是什么时候,江澜哆哆嗦嗦地想,坦诚的小口翕动着,不停泵着热液,然后被女孩吞到嘴里,发出更粘腻的声音,她难耐地拧腰,然后被拿捏住,双腿大开臀瓣向前送,让舌头搜刮到深处。
“呜……嗯……”
好像是和张嘉琪上大学那会儿……时间充裕,也觉得对方珍惜,接吻会花很长时间,做爱也是……绷紧的大腿根随着每次探入都会战栗,她嗯嗯啊啊着,声音都要挤出水来:“宝宝……啊……你别,唔,你别折磨我……”
热液越淌越多,女孩裹着牙齿,用最柔软的唇舌待她。
舌尖再一次挑起阴核,理智也跟着啪一声断了。
“不要了……”
“啊……”她一副受不住的样子,又软又媚,双手攥着被子,开始换着腔求,“你……嗯……你进来……”
方清樾没想到会这样,她只想让江澜舒服,全程做的又认真又忐忑,结果这一声迭一声的,热血跟叁级跳似的扑嗵嗵,直接把她脑子撞懵了,女人双腿缠过来,淌蜜的穴口一下下往掌心蹭,她轻易地就挤进去,一瞬间,肉壁争先恐后地含住她的手指。
女人眼睛里摇动着一层水,贴着她耳朵嘤道:“不够……多一点……”
方清樾脑袋嗡的一声,她动作急了,两根手指一下拓到深处,她感觉指肚陷进泥泞里,指根卡着小口,太紧了,动一动就拖着穴口向外翻,“疼吗……”方清樾惴惴不安地问。女人咬着唇瓣摇摇头,手指一根根抓紧她的胳膊,随着律动像片无处借力的树叶子,“再,再用力些……”
女人皮肤白嫩,红痕已经慢慢沉淀成深色,充满肉感的身体承受着一点都不怜惜的抽插,噗噗啵啵溅的满是汁液,她不停扭动,流了更多汗,最后软肉死死绞着手指,一抽出来,床单瞬间淋了道深色的水痕。
……
这次持续的时间很长,最后两个人筋疲力尽各瘫一边,呼吸间都是情色翻涌,方清樾摸索着想抱江澜,对方汗津津的身体缩了又缩,她就连忙收回手。
一会儿江澜主动贴到清樾怀里,握着她的手移到腰上。
“宝,你帮我揉揉,”女人懒懒的,带着惨兮兮的鼻音,“好酸,我没力气了……”
“……对不……”
女人充耳不闻,“往下捏捏,对,啊疼……”
前半句还说得委委屈屈,再开口又是逗她的,“我说,姐姐叫的好听吗?”
方清樾羞红了脸,脑袋贴到她背上蹭了蹭。
江澜抖抖肩,“树懒宝宝,你说话啊。”
“我才不是……”
“噗。”
轻声细语中,春天的夜晚悄然变短。
许久,只听“啪”的一声,又一枚桐花落到车棚上,砸跑一只叫春的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