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东西哪怕是毁了,旁人也休想得到。”
“甚至碰都不能碰一下。”
“否则我会忍不住杀掉所有人,让他们为之陪葬。”
“姐姐这么善良,一定不会想连累其他人吧。”
厉狂澜垂头去看那双情欲还未褪散的眼,轻易捕捉到对方一闪而逝的慌张和惊惧。
他温柔地拂过她肩头黏腻的发丝,笑意温和,“阿澜不过吓吓姐姐,姐姐怎么就当真了呢?”
“再不睡,不等姐姐食言,阿澜可要了。”
苏晚晚见他真的信守承诺只做一次,连忙闭眼要睡,只是这次要比以往睡得浅些。
迷糊间,她感觉有温热的水流从她身上滑过,修长的手指钻入她的花穴,往外抠挖着什么东西,伴随着细小水流的冲刷。
那些黏腻的,不适的都被冲了出去。
是他吧,她养了十年的孩子,往后余生的夫君,厉狂澜。
这所院子也没什么贵重物品或者值得留念的东西,第二天苏晚晚和厉狂澜简单把衣物被褥收进储物戒指,打算离开。
院子大门刚打开,两人便迎面撞见一个人。
沉朝生。
他依旧一袭温润白衣,头戴玉冠,气质翩翩又不乏贵气。
“沉先生?”先出声的是苏晚晚,想起昨夜厉狂澜那席话,决定速战速决,快点把人打发掉。
“先生找我有什么事吗?”
沉朝生羞涩低头,脸颊闪过一层薄红,“在下是来向苏姑娘求亲的,朝生对姑娘一见钟情,此生非姑娘不娶。”
“还请苏姑娘相信沉某,将来一定对你好,给你最好的生活和陪伴。”
厉狂澜勾了勾唇,掌心微抬,想把这碍事的家伙一掌拍死。
昨日他便考虑过要不要把人处理掉,但考虑到苏晚晚,这才没动手。
结果这人自己又找上门来,不是找死是什么?
苏晚晚听完他的深情发言,感动之余,内心又忍不住狠狠擦汗。
这沉公子还真是有趣,说的话句句都在厉狂澜雷区上蹦跶。
在厉狂澜生气之前,她连忙上前表忠心,“公子不必说了,幸福镇本就不是我们姐弟俩最后的目标,我们已经打算离开了。”
“还请沉公子另觅佳人。”
苏晚晚牵起一旁厉狂澜宽大的掌,面色清冷不染人间烟火,“麻烦沉公子让一让了。”
沉朝生不仅没让,还展开双臂把路拦的更严实了。
“苏姑娘有所不知,这幸福镇也不过是沉某偶然落脚。只要你说今后想定居那里,在下都愿相随。”
厉狂澜狭长的眼尾上挑,坏笑着扯掉苏晚晚脖间遮挡欢爱后痕迹的丝巾,语气轻佻,“沉公子非要把话说清?”
“姐姐不只是姐姐,我们并没有血缘关系,就在你派媒婆下聘那晚,我和姐姐便成了亲。”
“说来还真是要感谢沉公子,提前促成我们这对眷侣。”
“只可惜这喜酒你是无缘喝上了。”
苏晚晚瞪了他一眼,把丝巾系回原处。
沉朝生目光触及那暧昧红痕,跟烫到似的,连忙移开眼睛。
苏晚晚拉着厉狂澜从他身侧擦过,素手一抬,用灵力把门关上。
“多谢沉公子欣赏,可晚晚已心有所属嫁为人妻,抱歉了。”
“我们有缘江湖再见。”
等沉朝生回,眼前哪还有佳人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