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喜欢绿茶吗?
盛浅把茶杯推了回去,拿起茶杯喝了一口,甘中带涩的茶水还挺好喝,于是盛浅把剩下的茶水都喝完了。
而后时间过去不到十分钟,阳台上的苏婵月结束了修剪枝叶,她转身把剪刀放在了挂在阳台上的篮子里,然后扭头看望向了室内。
盛浅听到动静后抬眸,直直对上了苏婵月的眼睛。
四目相对,盛浅眨了眨眼睛。
双方都有些尴尬。
为了缓解尴尬的情绪,盛浅觉得她该说些什么,但她能说什么呢?
盛浅的余光往下,茶几下露出的一角木头引起了她的注意,她看着苏婵月,询问:“弹琴吗?”
苏婵月摇了摇头,“不。”
她弹了一上午的古筝,两只手酸得不得了,今天是绝对不能再弹她的古筝了。、
“哦。”
盛浅也就是随口一说,苏婵月弹不弹都不是她该在意的。
苏婵月走进屋内,边走边揉了揉手腕。
本来开始她不觉得手有问题,但刚才被盛浅一提醒弹琴的事情,苏婵月就觉得手开始疼了。
看来一天四小时的练琴时间对她来说强度太大了,是时候减少练琴的时间了。
苏婵月不确定地想着,还没等她彻底想好,她的耳边突然响起了一串极有节奏的声音。
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
极富有节奏的踢踏声,每一声都踢到了苏婵月的心上,把她的犹豫踌躇给踢的稀碎,连带着她的心渐渐下沉。
苏婵月手指蜷缩,眼中不经意流露出些许焦躁。
……谁在舞蹈室?
其实用排除法就知道谁在舞蹈室,除去现在客厅里呆着的人和刚离开的季星河,谁现在不在客厅就是那个人。
客厅里坐着除季星河外的三个队友,廖萌萌在沙发上睡着,盛浅在发呆……谁不在一目了然。
苏婵月没看到秦杉月。
也就是说这个时候还在练习室练习的是秦杉月。
苏婵月:好努力。
意识到这一点,苏婵月心里陡然着急了起来。
要知道秦杉月可是舞担,她跳舞这么好都坚持不懈练习,她作为队长怎么能松懈呢?
苏婵月心想她得找件事情做。
可琴不能弹了,但她不弹琴还能做什么呢?
苏婵月脑子里一瞬间冒出来的也是跳舞和练声。
去吗?
去练习吗?
苏婵月蠢蠢欲动,有点犹豫。
她是累的,昨晚又是和大家跳了初舞台,又是接受了记者的采访,她说一句不累那是假的。
她现在的四肢是酸的,毫不夸张的说是动一下都疼。
但再累也要练习,疼算什么?不练便会退步,也配不上粉丝对她的喜欢。
苏婵月咬了咬牙,哪怕身体再累也还是选择了去练习。
“我去练习室。”
苏婵月下定了决心,转身和众人说了一声,提议道,“我去练舞,有没有想要一起去练习的?”
说着朝沙发上投去了一眼。
盛浅:……
感觉是在看她。
听到这话,盛浅下意识低下了头,装作没看到苏婵月的眼。
看不见就当没听见。
盛浅逃避的举动明显的不能再明显了。
见状,苏婵月视线一顿,嘴角的弧度淡了下去。
盛浅……太怪了。
苏婵月默默道。
盛浅一再反常的举动终究还是引起了苏婵月的怀疑。现在苏婵月每一次看到盛浅,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有些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