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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浩辉失踪已经好多天了,一转眼,明天就要上庭了。
按照要求,鑫鑫应该和我一起上庭,但是考虑到他年纪还小,律师建议将他安排和第三方人待在一起,直到庭审结束。
照律师的分析,这场官司,我还是有胜算,但是估计不大。
我第一次看见程松带来的两个人,一男一女大约三十多岁,穿着和装扮都和农村人没有二样。
他们一见到我就跪在我面前,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说道:“求求你把孩子还给我们吧,我们当初也是逼不得已才把他送去福利院的,我们家实在太穷了,我们是怕委屈了孩子,现在家里境况好了,求求你将孩子还给我们吧。”
边说边冲我扣头,法庭上满满当当的全坐的人,这些人有些是来幸灾乐祸的,有些则是娱乐记者和王蔓蔓派来盯梢的人。
一看到此情形,各种议论之声更甚,几乎全都是对我的谴责和怪罪之言。
我何曾见过有人冲我下跪,面对他们看上去很伤心的面庞,我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直到律师将我拉到被告席上,我这才缓和过来。
但是一看到庭下坐着的程松,我的心情更加低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