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哦,妈妈万岁,妈妈万岁……”
……
更深露重,鑫鑫在办公室的沙发上睡着了,我已经在电脑前奋斗了好几个小时,我觉得腰肢已经僵硬,就连直一直都觉得费劲。
我慢慢站起身,又从储物柜里拿了一条薄毯子盖在了鑫鑫的身上。
他翻了一个身,口中还喃喃地说了两句话,奈何口齿太过模糊,我竟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帮他压好毯子,我便起身来到茶水间为自己倒了一杯咖啡。
回想吴昊留给我的最后期限——下个礼拜一,好像就在两天之后,可是我刚整理到去年的报表,前年的和大前年的还没有开始动手呢。
如果当初电脑和u盘没有毁于程松的一口痰,也许我现在也不需要熬夜,甚至有可能是天天熬夜。
喝完咖啡我去洗手间用冷水洗了一下脸,此时此刻整栋大楼里除了我之外,一个人都没有,空旷的大楼里,就连在洗手间里放水都透着丝丝诡异。
突然外面走廊上像是有脚步声走过,我心头一紧,心也跳得更快了。
我小心翼翼地走了出去,先是探出头去左右看看,并用我自己觉得尚算轻松的语气问道:“谁,谁在那里?”
声音在空旷的走廊上回荡,但是四周却安静的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