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根本就没有见到凌教授,”我忍着疼痛说了一句,“你以为这天下所有的男人都跟你一般,色字当头吗?”
我被程松抓着头发使劲摔在地上,他的脚也没等我透过气来,便重重地踩在我的髂骨上,鑽心的疼痛让我忍不住溢出泪渍。
“妈的,别以为你拿着我们之间的协议就可以为所欲为了,我告诉你,你若是不能搞定我的职称,我让你们全家都没好日子过。”程松说着话,脚下也没松懈多少,力气竟是越来越大。
一想到母亲和鑫鑫将来会过的苦日子,我心底的那份愤怒喷涌而出,拼尽全力,我竟然将程松推了出去,便拖着身子来到沙发边,使劲坐上里沙发。
“妈的,你还敢反抗……”程松脸色阴沉,像是要杀了我一般。
不过不等他上前对我拳脚相加,他的手机就响了。
听着他用极其温柔的声音与对方说话,我胸口一股晦气想要吐出来。
虽然不知对方是谁,但是凭着程松这份小心翼翼与谨慎劲儿,想必又是哪个刚刚被他哄上床的新欢。
他掛断电话,立刻从房间的衣橱中翻出了一件新的羊毛外套,然后还在浴室里鼓动了几分鐘,当他出门的时候,果然是一份人模狗样。
关上门的那一刻,他恶狠狠地盯着我,“我警告你,你最好儘快给老子把事情办好,下个月就是教授的初选,你若是坏事了,知道我会如何对你们吧?”说完,啪的一声将门重重地关上。
终于得到了喘息的机会,我轻轻脱下衣服,身体上的疼痛总得需要轻揉才能驱散,而不管是多么轻柔的揉压,那份比被打更难以忍受的疼痛却是无论如何也驱散不了的。
也许人生就是这样,想要治癒伤口,必然需要更加疼痛的剥开伤口才能治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