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角内裤已经装不下膨胀肿大到可怕的男性生殖器了,硕大圆润如鸡蛋的的龟头从束缚中跳脱探出头来,房间霎时间弥漫开一阵淡淡膻腥味。
祁圆眼迷离,瞧着眼前这荒诞的一幕。
她最爱的哥哥,温柔有礼的祁让,
此刻上身衣冠楚楚整洁矜贵,下身却被原始的欲望支配,如同不知廉耻的动物一般凭借着本能将性交器官暴露在外,好吸引心爱的异性前来媾和交配。
“啵”地一声坏心眼地将小穴内的震动棒抽出,媚肉骚穴还在依依不舍地挽留着。
又将震动棒猛地按在了男人跳动留着腺液的龟头上!
“嗡嗡——”
祁让只觉得双腿一软,一声破碎的闷哼出声,差点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而狼狈地摔倒在地,好在一贯以来都有坚持锻炼,姣好的身体素质让他此刻还能强行维持片刻站立的姿势。
但也仅仅只是片刻而已。
“哈嗯……阿圆……快关掉……”
祁让此刻一只手被女人用手制住,另一只手却不得不用力拢着怀中祁圆漂亮的蝴蝶背骨,女人软弱无力地将全身重心都靠在男人的臂膀之上,此刻如果收回手,一定会因为惯性往后摔倒在床上。
然而摇摇欲坠的身躯也在昭示着男人即将崩坏的理智与力气。
前列腺传来的刺激令祁让爽得几乎是拼尽全力才能不在一瞬间立刻大声浪叫出来。
此刻内心天人交战。
将祁圆视若珍宝的疼爱令他根本不舍得腾出那只女人紧紧依靠的手来制止这场作乱。
刻在骨子的礼义廉耻更令他不愿意在心爱的女人面前彻底沉沦爱欲不知羞耻地放荡大叫,露出那般淫荡作态。
如此强行坚持了十几秒后,就在祁让以为女人终于打算结束这场闹剧欲将震动棒松开,暗自松下一口气的时候。
不等他再度反应过来,尾椎骨处宛如一阵痉挛的电流划过,一瞬间刺激得头皮发麻,大口喘息着,一声又一声不歇止的浪荡大叫不经大脑思索便脱口而出,向来深邃瞧不见底如幽幽湖水的眼眸也在转瞬间失去光彩,瞳孔涣散,眉头轻皱,口涎从无意张开的嘴角缓缓淌出……
祁圆竟是将震动棒的档位调至到了最大。
屋内一时间“嗡嗡”的声音几乎震耳欲聋,与男人的浪荡喘息此起彼伏。
“哈啊……好快……咿呀……啊啊啊……嗯啊……鸡吧……鸡吧要射出来了……“
四角内裤依旧紧裹着男人浑圆挺翘的臀瓣与粗长柱身,眼见男人彻底失去抵抗的力气。
祁圆也将原本制住祁让的一只手松开,扒拉扯下内裤,狰狞肿胀的鸡吧彻底暴露在空气与目光中,跳动之间竟是主动往震动棒凑得更近。
然而欲射不射间,震动棒突然就被关掉了。
青筋暴起的粗大肉棒几乎是立刻就抽动摇晃起来表达着强烈不满。
与此同时,祁圆又“啪”地一声猛猛用力抽打在了男人紧致有力的股瓣上,掀起阵阵臀浪,在白花花浑圆挺翘的臀瓣上徒留一个绯红色手印。
祁让从刚刚的余韵中渐渐缓过一丝志,身体的掌控感却还未及时回归,就这样眼睁睁地瞧着自己爽得猛一哆嗦,继而被欲望支配不由自主地微微将屁股撅起,似乎期待着女人小手的再次光临。
这种姿势很方便受力,却更加反人性地羞耻。
方才失态的模样历历在目,以及这与骨子里流淌的矜持礼节几乎可以说是背道而驰的身体反应。
令祁让感到既羞涩又无比难堪。
偏偏因为欲望没有得到纾解,青筋盘根错节间,连肉棒之下的两颗卵蛋都憋得发紫。
张了张嘴,最终还是吞下了欲要拒绝制止的话。
男人的退步有时候可并不会得到女人的怜悯。
祁圆一副极为无辜的表情,美目水光流转,眉眼尽是夺人心魄的妖艳妩媚。
月光下瞧着就如同山间专门食男人阳精的狐狸精,一颦一笑,既是勾得误入岐途的书生魂颠倒,又偏偏不予人痛快,嘴里恶劣地调笑着:
“哥哥,骚鸡吧刚刚被玩得爽吗?”
祁让脑中的最后一个想法是。
宁愿自己被玩得失去理智,也不想这样清晰地感知着自己在心爱女人面前溃不成军管不住鸡吧的骚浪失态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