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女孩还沉浸在角色当中,男人无奈地笑笑,拍了下她的屁股,“舒服了就下来吧。我泡得差不多了,你自己在这玩吧。”
洛伊:……这就结束了?!
“Dddy,你不进来吗?你不是也硬了嘛……”
她早就感觉到男人的性器挺立起来,泳裤也已经被顶出一个非常明显的弧度。
可季屿恒却摇摇头,“我说过,不会再和你做那种事。”
“但是,只用手指不够嘛……”洛伊微微皱眉表示不满,在注意到男人红润的嘴唇时,她突然露出一个坏笑,“Dddy啊,要不你再用嘴帮我一下呢?”
季屿恒:……?!
看到他惊讶的表情,女孩笑得愈发狡黠,“你以前没做过?”
男人缓缓低下头,“……没。”
“总有第一次的嘛。”
洛伊踩上台阶,正对着男人坐在池边,撩起湿淋淋的裙摆,坦荡地露出腿间白嫩的肉缝。
紧接着,她用腿根的嫩肉蹭了蹭男人的脸,“主人,小狗需要您。”
月光照在女孩如玉般的双腿上,是赤裸的纯洁,是雪白的诱惑。
季屿恒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理智在那一刻轰然倒塌。
他俯下身,靠近,再靠近,直到可以看清女孩最隐私的部位。
高耸的鼻梁抵上阴户,两瓣阴唇早就被淫水浇得湿哒哒的,阴蒂胀得鼓起来,穴口也被灼热的视线盯得发了浪,一收一缩地翕张着。
如同受了蛊惑一般,季屿恒慢慢将双唇凑上去,和女孩的小穴轻轻地接了个吻。
“唔,别这么温柔嘛。主人可以舔舔阴蒂吗?”
男人定了定,听话地伸出舌尖,碰了碰那颗挺在空中的肉粒。
“嗯啊……”阴蒂是洛伊全身上下最敏感的地方,只是轻轻的抚弄,她就被刺激得里发出颤栗的呻吟。
没一会儿,男人就无师自通,用唇舌含住阴蒂翻搅,又吸又舔,发出暧昧的水渍声,还时不时用牙齿咬住轻轻地磨。
因为从未给任何人做过这种事,男人的动作有些笨拙生涩,但洛伊还是被刺激得红了眼眶,甚至还爽得发出了一声尖叫。
季屿恒微微抬头,“嘘,小点声。”
庭院的四周都种着各种各样的绿植,浴池边也有屏风遮挡,虽然外面看不到,但还是可以听到的。
洛伊自己其实是不在意的,就算有路人听到了也无所谓,反正他们又不认识自己。但她想到季屿恒应该没她这么放得开,便点了点头,还抬起一只手捂住自己的嘴。
男人再次埋入女孩腿间,这回他还不忘照顾到那不断收缩的小穴。唇舌忘情地吮吸着肉蒂的同时,食指和中指在阴唇轻轻刮了两下,探进温热的穴里,开始缓缓抽插。
穴道内还是又窄又热,刚刚才被手指插过的软肉感受到入侵后再次剧烈收紧,夹得连季屿恒藏在泳裤里的性器也跟着一抖,仿佛是迫不及待地想被狠狠吸住一般。
月光下,浴池边,女孩的身体如此诱人,他的思想如此肮脏。
“唔……”洛伊发出一声闷哼,伸出手无助地抓住脱在一旁的浴袍,指节都攥得泛起了白,两条腿也无意识地紧紧夹住季屿恒的头。
原来是那粉嫩的穴口突然被男人的手指撑开,软弹的舌头用力向里探去,灵活的舌尖戳着穴肉细细密密地舔,直逼得女孩的眼角溢出几滴生理性眼泪。
所有感官好像都集中在了小穴上面,洛伊爽得根本喘不过气。
几个小时前,这只炸毛小猫还在生气地张牙舞爪,结果现在却变成了软软的、任人摆弄的乖巧小猫。
洛伊下意识地想缩回身体,但欲望又让她翘起臀部,配合着舌头抽插的频率在男人的脸上磨。
彼此柔软的器官挤在一起绞缠,画面淫靡不堪。
舌头重重地插进阴道里舔吮,每一寸嫩肉被舔到酸涨发麻,洛伊甚至觉得自己的穴都快被舔烂了。
最后,季屿恒边用手指插着女孩边把她舔上了失控潮喷,绵软水润的穴肉痉挛着往外大股大股地喷着水。
再次抬起头时,季屿恒的情不再如先前那般一丝不苟。
头发被女孩的双腿夹得凌乱不堪,嘴边挂着女孩穴里的淫液,连下巴都沾得湿漉漉的。
洛伊伸出手摸了摸男人下巴上那颗痣,“Dddy做得好棒啊,小狗很喜欢。”
那晚结束后,季屿恒从池边落荒而逃,独留女孩一人在池子里继续享受月光浴。
洗漱完回到卧室,洛伊呈“大“字躺在床上,她以为自己会像刚到俱乐部时那样,一整晚辗转反侧,睁着眼直到天亮。
但事实证明,她的担心是多余的。
可能是因为在浴池里消耗了较多的体能,那天晚上洛伊睡得很香。
夜不能寐的人,变成了季屿恒。
他又做了一个梦,梦里全是他在浴池边给女孩舔穴的画面,还有她坏笑时的眼睛,被吻得红彤彤的嘴唇,和那一手就能握住的盈盈玉乳。
与之前的梦境相同的是,女孩得知了男人和她是父女关系的真相,化身为蛇女,一边喊他“爸爸”一边咬住他的颈侧,将毒液刺入他的血管。
季屿恒再一次浑身冷汗地从梦中惊醒。
在床上辗转反侧了好久,实在睡不着,他便起身来到阳台,望着天上的月亮,一根接着一根地抽烟。
他竟在没有药物作用的情况下做出了那种事。
以前他总是自诩克制,结果现在,那些不计后果的、冲动的、最原始的欲望,全部在那个叫洛伊的女孩面前暴露无遗。
即使女孩对他表达了性同意的意愿,但比她年长了二十岁的他应该清晰地认知到,她还是一个孩子,她的认知是不成熟的。
作为一个成年人,他不应该因为洛伊的放纵而选择将错就错。
季屿恒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后悔是有的。
但比起后悔,季屿恒心中涌起的是更多可怕的、让他不敢去细想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