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田阵平心中一突,继续说道:“我和高明哥关系不错,所以当然要站在琴酒那边。”
“真狡猾啊,就这么不想将他的真实身份告诉我吗?”贝尔摩德调侃:“该不会是你藏起来的小情人吧?”
“才不是!”松田阵平立刻反驳,死死护住自己的清白。
“事实上,我伪装成警察去了一趟警校。”
松田阵平眼犀利,贝尔摩德竟然敢去警校。
贝尔摩德有些无聊地说道:“本以为可以找到有关你们的一些线索,但真怪,警校里面根本就没有有关你们的信息。”
不,其实是有的。
松田阵平、伊达航、萩原研二的信息依旧在内,毫无信息的只是降谷零与诸伏景光。
这两个名字,也是贝尔摩德套话他们以前的同期才察觉的。
“但不管怎么说,警察学校疯狂又传的五个人,当年那样的风头正盛,想要完全掩盖是不可能的。”贝尔摩德慢慢念出了五人的名字:“伊达航、降谷零、诸伏景光、松田阵平、萩原研二。”
松田阵平的眼底闪过暗芒,却并没有轻举妄动。
“萩原研二,是你的幼驯染吧?真是可惜。”贝尔摩德惋惜地摇头,据说那是一个风趣幽默的帅哥,若是他的话,一定相当合贝尔摩德的胃口。
“看来你打听得很详细,怎么?有什么交换条件?”松田阵平干脆地说道,贝尔摩德在他面前提到降谷和诸伏却没有直接上报,肯定是想要拿捏他。
松田阵平一扯领带,直接将领带扯了下来,摆出一副要耍流氓的姿态。
他缓缓逼近贝尔摩德,问:“色诱你怎么样?”
贝尔摩德却朝后退了一步,看着气势汹汹逼近过来的松田阵平,无语吐槽:“你更像是想用领带勒死我。”
“色诱不行的话就直接勒死你。”松田阵平竟然没有否认,甚至还威胁性地用力扯了扯领带,让领带狠狠绷直。
贝尔摩德:……
她当初为什么会看上这么个玩意儿?
眼瞎,绝对是眼瞎。
警察里面,有诸伏高明那种成熟优雅的美男子,也有松田阵平这种警界哈士,果然不能一概而论。
“好了,不逗你了,我和琴酒已经合作了,所以不会卖你们。”
“那你还让卡尔瓦多斯去对付hro!”
贝尔摩德白了他一眼,说道:“因为我要和琴酒闹僵。”
松田阵平一愣,又慢慢将领带重新系了回去。
“你知道上面那位最怕什么吗?”贝尔摩德问。
“怕什么?”
“怕我们有异心,怕我们联合起来。”贝尔摩德一针见血。
贝尔摩德已经将朗姆派人接触沙雅的事情上报给了先生,虽然先生没有责罚朗姆,却要比明面上的惩罚更加可怕,因为这代表先生已经不信任朗姆了。
而这一点,也让贝尔摩德感受到了莫大的压力,先生的年纪到了,已经是个半截入土的老人,他的疑心病也越来越严重,若是以往,他绝不会因为这件事情就怀疑朗姆。
她是唯一一个可以接触到先生的人,若是被先生怀疑和谁有勾结,那事情一定会非常麻烦,所以她必须和组织的所有人都关系不睦。
“他那么昏庸,你们还跟着他?”松田阵平招揽的心思跃跃欲试:“不如和你我们警方合作吧,到时候捣毁组织……”
“然后进去悔过?”
松田阵平沉默了片刻,开解:“可以减刑,或许不会被关太久。”
贝尔摩德笑了,她伸手用力在松田阵平脸上捏了一把,嘲讽:“天真。”
组织里的人多是无可救药之辈,她则是最无可救药的那个,是注定了要和组织一起腐烂到底的。
卡尔瓦多斯和红方威士忌打起来了。
这个消息劲爆之中又带着几分合理,谁都知道卡尔瓦多斯代表的是贝尔摩德的意思,而身为女人,对于红方那种变态就没有会容忍的。
“打得好,卡尔瓦多斯就应该弄死红方!”训练场上,基安蒂为卡尔瓦多斯叫好着。
卡尔瓦多斯没有说话,只在一旁沉默地练枪。
贝尔摩德不让他杀人,所以当时卡尔瓦多斯是直接冲过去和红方干架的,结果……他打不过红方。
卡尔瓦多斯的脸很黑,虽然红方威士忌说是受了伤,但事实上卡尔瓦多斯才是受伤更重的那个,他一定让贝尔摩德失望了。
那种变态,竟然会有那样的一身好身手。
“别失落嘛,下次再弄死他好了。”基安蒂以为卡尔瓦多斯是因为没能弄死红方威士忌而失落,立刻用肩膀撞了撞他的肩膀。
伤口被撞到,卡尔瓦多斯皱了皱眉,默默和基安蒂拉开了距离。
“喂!”基安蒂面露不满,以一种无可救药的眼看着卡尔瓦多斯。
就知道天天黏着贝尔摩德,对其他女人如避蛇蝎,也不见贝尔摩德喜欢他啊,基安蒂满脸都是为卡尔瓦多斯不值,在心里暗骂对方蠢货。
在组织传言中被卡尔瓦多斯重伤至今昏迷不醒的诸伏景光此刻正在……打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