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谢谢你,确实辛苦你们了,休息吧,今晚我就待在酒店。”
同几人都点头致谢以后,谢惟燃进了酒店。
拿录音笔的那人上了车。
坐在驾驶座上,好一会儿没开口。
“老大,你说,喜欢一个人,真的能苦成那样吗?太惨了,哎呦,电视剧都不敢那么演。”
“何止是惨,简直是残忍哦,你说,他走了就走了,回来就能遇上这些事,还不如……”
死了二字还没说出口,老大就瞪了他一眼。
随即叹了口气。
“谁想带着遗憾死呢?要是想得开,一起凑合过呗,一个两个姻缘命那么差。”
余下几人都在点头。
“好了,收工吧,谢先生今天还是歇在这里。”
誓涟把人带回了04,才放在床上没一会就醒了。
醒来就说要洗澡。
誓涟拗不过他,带他进浴室洗澡。
才把衣服脱掉,谢惟燃打开门进来。
外套鞋子一脱,也进了浴室。
“你擦轻点,他今天花椒过敏起疹子。”
誓涟在给誓洇擦背,谢惟燃看不下去了。
“花椒过敏?”
誓洇对上誓涟探究的眼,点了点头。
谢惟燃接过浴球,抓过他手臂来轻轻擦拭。
“站不住就靠着你哥。”
誓洇听话地往后靠,摸到一个硬邦邦的烧火棍,没有松开手。
“哥,你又硬了。”
誓涟脱掉他的内裤,揉弄起来。
“你俩脱成这样我不硬,不太合理。”
誓洇舒服地靠在誓涟背上。
谢惟燃抓过他的手,放到他下身。
“我也硬了。”
谢惟燃低头凑到他唇边,碰了碰。
“你未来三天都可以不用下床了。”
誓洇嘴里搅动着谢惟燃的舌头,身后誓涟也在吸他的耳垂。
手上也没闲着,哪里都没闲着。
一室的活色生香。
浴室里七零八落地散着白浊,大床上三人的身影交缠在一起。
誓涟抱着他,下体和谢惟燃连在一起,誓洇坐在他二人中间,谢惟燃也和他连在一起。
誓洇背靠着誓涟,和谢惟燃接吻的空隙,一侧乳头让誓涟捏得通红,另一侧让谢惟燃吸得高高肿起。
“啊……哈……用力……啊……要死……哈……疼啊……哥……别捏了……惟燃……啊……”
誓洇志不清,说话语无伦次。
因为做爱爽到掉泪。
双倍的撞击让他一直没有好好落下,只能随便扶着谁,抓着谁的手。
接吻接到窒息,做爱做到哭泣。
两个人轮番上阵地操他。
最后哭哑了嗓子,最后一滴也射不出来,刚从浴缸里被捞起来,包上浴巾,另一个将他抱到床上。
收尾回来的那个从背后搂着他。
肉贴肉地抱着。
誓洇醒的时候,是让两根烧火棍戳醒的。
做了一整夜。
他浑身酸痛,抬眼皮都困难。
而两个猛倒是生龙活虎。
前后推了推。
谢惟燃醒了,摸了摸誓洇那里。
“乖,我给你上点药。”
誓涟也醒了,听到谢惟燃要给誓洇上药,于是拉开被子。
伤势最重的当然是誓洇。
咬痕吻痕,红肿破皮。
一看就是让人欺负惨了的。
誓洇闭着眼任他二人擦药。
冰凉的药摸在要害处,誓洇闭着眼都颤了两下。
这一身伤,非得养个好几天才行。
谢惟燃心疼得要命,之前誓洇说过的话又砸在他心头。
他凑过去,朝圣一样亲亲他嘴唇。
“擦过药很快就好了,乖乖。”
那宠溺的架势,誓涟在一旁看得心情复杂。
啧,初恋啊,就是不能比。
比了就要输。
哪怕自己的初恋是谢惟燃,但感觉就是不一样。
对誓洇,他更愿意称作执念。
至少初恋是洁白美好的。
比他的执念要干净圣洁。
誓洇闭着眼,嗯了一声。
誓涟小心地给他盖上被子。
随后两个人洗漱穿衣,该上班上班,该打卡打卡。
“中午我带饭过来给他吃,晚上要是还起不来,就炖点汤你带过来给他喝。”关上门,谢惟燃对誓涟如是安排。
誓涟默默点头。
“还有,你下次轻一点,再弄疼他你就去地上睡,听到没?”
谢惟燃难得对他辞言令色。
誓涟乖乖点头,安抚似地搂着他的腰。
“好,好,我错了,他也咬得我好疼啊,你也心疼心疼我啊!”
谢惟燃就手给了他一拐。
“我就被咬得不疼了吗?狗崽子爱咬人,给我忍着!”
誓涟委屈巴巴地揉揉胸口,又给谢惟燃揉腰。
两个人絮絮叨叨低声聊着慢慢走远,誓洇其实将他们的话听得很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