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赵朔就吻住了她的唇。
她双手还搭在他的肩上,他挤在她的双腿间,粘稠交融的吻湿哒哒的,充满着色情的意味。
分开时,赵望看着他,精致的皮囊,眼底却沾染了对亲妹妹肮脏的欲望。
“干你。”他回答。
伸手抓着她两条腿分开呈一个M型搭在书桌上,赵朔让她双手抓着睡裙撩上去,她底下空荡荡的,没有穿内裤,白嫩的阴户上一线天的粉嫩,只有些许软软的阴毛,只比她的头发要硬一点。
赵朔笑了笑,抬眼看她:“确定是肚子不舒服?而不是小骚逼里面没有哥哥的肉棒塞着不舒服?”
赵望气的放下睡裙作势就要下来:“赵朔你个老司机!我要报警让警察叔叔说你强奸我!然后把你抓进局子里然后我提着橘子去局子看你吃橘子!”
赵朔不生气,亲昵地用脸蹭着她的脸侧,像一只乖巧的大狼狗。
她气一下子就消了。
真是没点骨气。
赵朔又让她抓好睡裙,她底下湿漉漉,流出一股晶莹的水来。
赵朔解开松紧带,拉下裤子,释放出那一根昂扬的肉色性器,龟头是紫红色的,小小的马眼吐露着前列腺液来。
“你不写试卷了吗?”赵望的水流的更多了。
旁边的台灯还开着,直直地照在那一张万恶的试卷上。
赵朔还有一个月就高考了,他的成绩是可观的,但是不到最后谁都不敢掉以轻心。
赵爸爸赵妈妈都是宽容度很高的父母,他们对孩子的学习并没有太多要求,只是第一要学会做礼貌有修养有素质的人,第二就是希望他们开心健康。
“等会写,有点累,让我充个电。”
说完,赵朔对准洞口,还用手摸了一把,确定湿润度够了才一挺而入。
“唔嗯!好深……”赵望昂首,优美的天鹅颈显现出修长的线条来。
双手被他操得微微颤抖着,赵朔搂着她的腰,低头看着两人紧密交合的地方,她把他咬的紧紧的,淫水艰难地挤出来,打湿了彼此的黑林。
里面温暖紧致,一层一层的褶皱挤压着又硬又软的肉棒,横扫她所有的敏感点,刺激着阴蒂丰富的经。
鼓鼓当当的两颗肉囊啪嗒啪嗒地拍在她底下的小菊穴,水流顺着流下,每一次地抽出赵朔都能看见自己茎身被淫水打湿,又好像她的阴道里长了无数双手,拿着淫水把它涂抹得油光发亮。
“啊哈……啊哈……慢点慢点……要死了……”赵望拿不住睡裙了,它的放下让赵朔的视线被挡住了。
紧接着,赵朔吻上她的脖颈,轻轻点,一点一点吸吮着。
“嗯嗯……别种出草莓来!会被发现的!”赵望好心提醒。
“我知道。”赵朔含糊的声音传来,改为用舌头舔。
双手探入她的睡裙内,揉搓着那丰满诱人的两个大馒头。
“馒头?这什么形容词?”赵望不满。
赵朔笑,把她抱起来,赵望尖叫一声,因为这个姿势他入的更深了,肉棒用力顶着子宫颈,双脚腾空的感觉让她紧张得缩紧阴道。
赵朔“嘶”了一声,将她放到自己床上,狠命的操她。
掀开她的睡裙,赵朔看着两个大馒头一跳一跳的,粉色的乳头立了起来,硬硬的,可爱极了。
“大概是因为又大又软又好吃吧。”赵朔低头吞入一个乳头,还往里面吸着更多的乳肉,那根让她毫无招架之力的舌头吸吮着,轻轻啃咬着,又舔弄着,往下压着乳尖。
“啊啊啊啊混蛋……呜呜……别……好舒服……别这么用力……”
他太熟悉她的身体。
也熟悉她的口是心非。
销魂洞内水流的那么猛,几乎要将人淹没,阴茎一下一下破开里面的紧致。
另一只手揉着小阴蒂,只几下她就受不了高潮了。
温热的水液清洗着他的龟头,赵朔呼了几口气,爽的头皮紧绷。
赵望又出了一身汗,额头上也是,凌乱的长发黏在上面,被赵朔一点一点拨开。
高潮过后她的面色绯红,嫣然的嘴唇微微张开吐着气,眼有点飘忽,眼珠子黑不溜秋的,像是两颗黑葡萄似的亮。
他吻她,从额头开始,一点一点朝下吻着。
肉穴那一阵规律的紧缩感夹得他不能动,他咬着她的唇瓣,轻声说:“宝宝,别咬那么紧好不好,哥哥动不了。”
“那你快点结束行不行?”
“你为什么非要把这么解压的事情说的让我那么有压力呢?”
赵朔叹气,抓起赵望两条修长白嫩的腿分开,吸盘似的肉穴紧紧抓着他的阴茎,赵朔用力拔了出来,又用力尽根没入,撞到她的敏感点。
“啊……赵朔……你混蛋……”
就这么一下,赵望身体敏感得又小小的高潮一次。
赵朔笑着,一下一下,尽根抽出尽根没入:“学不乖。”
过快的速度和深度让赵望觉得快感太过聚集,脑袋飘飘然的让她觉得不真实和害怕,那饱胀的酥麻的快感如同电流一点一点传导全身,每一次都加大幅度。
“哥哥……哥哥……我错了哥哥……嗯嗯啊啊啊……太快了……哥哥……别这么快……”
赵朔手上的青筋暴起,嘴唇抿得笔直,眼眸沉沉如墨,看着他们的身下一片泞泥不堪,两片肉唇被他操得由粉红转变成深红,阴蒂里的小海绵也如同吸了水似的变大了一点,成了硬邦邦的一颗小豆子。
淫水如潮溢出来,一点一点流下,在床单上形成一片小水渍的深色痕迹,咕叽咕叽,啪嗒啪嗒的声响,在这静谧的空间,在这雨夜疏风内传响,被无限放大,又被无限隐藏,好似所有的雨声风声都如同是在为这一场禁忌的性爱做配。
最后一下,赵朔撞开她的子宫颈,深入其中,被她那张小嘴咬的紧紧实实的,喉咙间不由得发出几声轻哼,而赵望则是尖叫一声,再一次达到了高潮。
赵朔用着最后的意志力咬牙将阴茎拔了出来,湿答答的一条粗长沾满淫水,在空中甩出一道轨迹,马眼瞬间喷洒了一片白稠来,如同天女散花,施舍在她的小肚子上,衣服上,还有圆滚滚的乳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