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是他忍太久了。
程又安心里嘟囔,这哪里像是没事,眼都快把她给吃了。
她稍微放松力道,不敢握得太紧:“那这样可以了吗?”
江平嗯了声,带着她的手慢慢上下套弄。
程又安不知是自己手不够大,还是他的阴茎太粗,五指并不能完全合拢,还有剩余。
她打住念头,她想这些干什么?
就当现在手不是自己的,随他用就是了。
但即使这样想,思绪还是不断被触觉牵着走。
青筋攀附着柱身,像凹凸不平的地面,存在感极强地摩擦着她的手指,甚至还会轻轻跳动,仿佛在回应她的抚摸。
来回十几趟后,江平就放开她的手:“你自己来。”
程又安立马紧张起来了,她还没学会。
覆在手背上的指引没了,像是初学者突然没了教练在旁,开始乱开车了。
虚拢的手指没留意就勾住柱身底下一根卷曲阴毛,往上时拔了上去,江平轻嘶了声:“你要痛死我?”
程又安连忙道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刺痛是短暂的,但她半途停下来人被吊得不上不下就有些难耐,江平摆摆手催着:“快点,不许磨蹭。”
她深吸了口气,回忆他刚才的动作开始模仿起来。
从上面慢慢抚下来,再倒回去,右手食指每次都要擦刮过龟头下端的地方。
她不知道为什么每次他都要在那里停留下,但她刚刚刻意按了按,他气音很重地嗯了声。
她就知道,这是重点,要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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