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格也说是遗憾:“都是太忙了。”
“不过,”符西话音一转,又说,“如果小鸽表演得好,说不定会被谁家的女儿看上呢。”
“……”苏格轻声,“会的吧。”
也没什么好在意的。
晚上,苏格收到了苏鸽发的消息。
当时符西正和她说着话,她不动声色地瞥了眼符西,平静地点进去。
是一张在更衣室对着镜子拍的露背照片。
苏格可以看出是少男坐在凳子上,脖颈上的粉色项圈吊着叮铃铃的金色小铃铛,上裙落在腰间,鳞片闪闪的裙子浮在脚踝之上,右手拿着手机对着身后的镜子延时自拍。
苏格恍盯着,少男的裸背白皙、完美、没有一丝瑕疵,远比当初的符西还要美艳不可方物一些。
或许她错了,他从来不是谁的影子,也非替代品。
可是……斟酌一番,苏格发了一段话给他,中心意思就是“小鸽,发这种照片不太合适”。
稍后她看到他的回复——没关系呀,因为是妈妈嘛。
苏格忽然一阵恶心,她注视着照片,现实中的手不自觉就跑到想象中去掐着男儿柔嫩脆弱的脖颈了。
好想把绿玫瑰握在手心、捏紧、压碎。
她应该更加严厉地浇灭他的心思的,无论是道德经验还是伦理纲常都在告诉她应该这样做的。
苏格放下手机,没有回复,也没有再关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