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穴儿本就短浅,背交行欢,小宫口极易被袭,更别提他胯下那柄非同凡人的兽物,全然入进来时,戳得她显些断气。
“殿下。”
赵弦宁闻声退身,却又被她止住:“轻一些,别捏……别捏我那里。”
闻言,赵弦宁连忙松了手,适才太过动情,竟无意掐了她乳头,他想帮她吮吮,奈何背着身子无法亲吻,只得满心羞愧轻轻揉了揉一双玉乳。
他记得儿时这处不过枣核大小,再见她时,已是丰满玉立的少女。那姓沐的男人定是没少欺负她,以往他便不喜那满口经纶的相府公子,总是给她脸色瞧,看得他满肚子火气。
“姓沐的,可有欺负过殿下身子?”赵弦宁微微抽动了一下,贴在她耳边问声。
闻言,景昔沉了色,半晌才道:“小弦子在意?”
赵弦宁微微点头,而后又急急摇头,担心她会错意,冷声道:“他欺负了何处,弦宁给殿下抹掉。”
景昔低笑:“如何抹?”
他侧过头来,张口舔了舔她下巴:“这般。”
景昔仰头,就势咬上他滚动喉结,又轻轻松口:“有你在,无人能再欺负我。”
赵弦宁喘了口灼气,闷然埋进她脖颈,身下大开大合入了起来,她呻吟声太过好听,在他耳边喘着息,甜得像酒饯里的蜜浆,醉人又撩拔。
“阿德……”他抑制不住闷哼起来,如狼一般将她拘在怀里,拼命将自己送进她体内,“阿德……我想这般唤你……”
他在等她应声,等她一句承诺,等她承认他。
景昔回头,贴着他满是汗水脸颊蹭了蹭:“一直都是你的阿德,小弦子,吻我,要来了……”
赵弦宁勾头,缠上她软舌吻了良久,又气喘吁吁埋进她肩头一阵舔吮。
“要尿吗?”他已感觉到她体内阵阵痉挛,不住收缩的穴儿渗出些许热流。
“要!”景昔矮了身子,趴在枕上已是两股颤颤。
赵弦宁抽出身来,躺进她腿间,伸手拦住她双腿,张了口用力含上大开花口。
这房里没有夜壶,他又不愿让她受冻出房解决,且这小穴,他也有心想多尝尝味道。
景昔却是叫了一声,晃着身子想要挣脱:“小弦子,松手……”
他吸得太用力,她已不需发力尿水已是露出,但又被她紧紧锁住,不愿得哼了几哼。
到底还是放不开,这场欢爱本就来的突然,猝不及防的行了合欢,如今还要泄进这男人的口中,她是如何都做不到。
赵弦宁动了动嘴,长舌入进花口中翻搅了两下,用力一吸,伴随着呻吟声,一股热浪扑面而来涌进口中。
待她颤动着泄尽,他方才起身,躺在她身旁一脸认真道:“喝米酒汤了?”
景昔抬眸,有气无力望了他一眼:“喝了一点。”
看他笑了笑,景昔蹩眉,今夜这一向不苟言笑的男人笑得有些多了。
赵弦宁却已起身,俯上她,耳红着握了男根去寻芳口,却是摸索了半晌都还没能入进去。
“阿德,在哪?”
他已生了汗水,顺着萧尖下巴滴落在她脸颊,景昔却是笑声,动动身子不理会他:“不知道,自己找。”
“阿德。”赵弦宁无奈坐起身,伸手来到她身下分开花穴,“阿德,又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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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初尝云雨,冷汉赵弦宁被“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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