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羞涩到紧张色,让他以为那夜与他浪语对吟的是旁人。
景昔将头埋进他怀里,别扭出声:“现在是白日。”
“白日便说不得吗?”沐彦勒紧缰绳,让马儿漫步行走,而后抚着她腰枝抽动了一下道:“谁还能管的了你我夫妻恩爱,快别闷着了,良辰美景,你不欣赏一番?”
景昔在他怀里摇头,她可做不到与他一般晴天白昼在这大道上边赶路边行事,且还甚是悠哉挺动着入她。
“当真不要看?前面有处花道,是你在凤鸣谷没见过的花品。”
听罢,景昔微微离身,扭了头去看前方。
沐彦一笑,却突然促马前行,随着颠簸力度,抚着她一下下套弄起来,直震得身下马儿承受不住仰头嘶鸣。
“师兄……轻些……”花没看到,却是被按在马背上狠入了一番,景昔气眉,不忘心疼身下马儿。
“到了。”沐彦勒了缰绳,抱着她翻身下了马。
而后将她背抱在怀里,分开双腿,玉茎重又顶了进去,朝花丛中行去。
景昔看呆了,这林林丛丛小白花是她从未见过的素洁,只看一眼,便让人忘记烦扰,置身其中。
然还还未欣赏片刻,便被体内男根顶得倒吸了一口气。
沐彦抱着她坐下,撩开衣摆,露出两人交合之处,一手揉着湿润花芽,一手钻进衣衫握住软乳搓拢:“自己动下试试。”
他知道,她“骑术”颇好,腰腹有力,那夜将他生生坐射了两次,他也是第一次知道,这小人儿深得房中之术欢道,平日不言不语,只是羞涩罢了。
“不……不要。”景昔红着脸儿,连说话都未大声,毕竟荒野行欢,几多担忧。
“那我来动?”沐彦抱过她双臀,便要栖身将她压在花丛里。
“别,我动。”景昔忙扭了下屁股抗议。
若让他动,还不得把这些花儿都给摧残了。
沐彦轻笑,握住她的手来到两团玉囊下:“这里也别忘了。”
“真会享受!”景昔握住玉囊揉了两下,不满哼声。
又让她套弄他,还要让她抚慰他,景昔提臀用力坐了下去,只道这身后男人淫趣颇多。
沐彦笑出了声,大手松了软乳,从上至下抚摸她身上穴位:“彦也让夫人享受享受。”
景昔不得不承认,她身后男人揉穴手法委实高明,不用玉茎,只用这双手,从头到尾揉下来,都能让她惊涛骇浪般狂泄潮水。
沐彦也甚是懂她,一手搓着她敏感花核,感受她汁水淋淋穴儿阵阵绞紧,一手贴着她体上穴位连番轻揉抚摸,连腋窝都没放过,偶尔行欢时还要吮上一口。
就连那一双小脚他都吃了又吃,对这身子已熟悉到闭着眼睛都能准确抚上“小黑雀”位置,且他这双手,翻能杀人,覆能取悦她。
此时这只大手又插进她长发里,拢了五指,轻柔又迅速按压头皮,身下一手来到交合处,随着她下坐动作与玉茎一起探进花道,勾了指扣上那处软肉,力度巧妙按压拔弄。
景昔高吟一声,便直直躺进他怀中软了身子,这感觉,与挠猫儿脖子时舒爽到翻白眼儿一样,不过她是舒畅到泄了身,股股浪潮被粗硕玉茎死死堵在花口里,疏泄不出,只觉又痒又酸,一心想让他也挠挠里面的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