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云缓了缓,又重新开始。
还是不放弃,意料之中。
“五,四,三。”
祁傅礼默默地看着她,像猎食的野兽看着垂死挣扎的猎物,在猎物以为自己要逃脱的时候,野兽会重新咬上她的脖颈,边欣赏她的绝望边愉快地进食,算是,给轻易而举的猎杀增添一些乐趣。
温云这次爬得更慢了,穴肉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磨动,违背主人的意愿,乖顺地完全紧贴着祁傅礼的鸡巴,让每一点抽离都变得越发艰难。
“二,一。”
这次肉棒只撤到小穴中部。
“零。”
祁傅礼双手把住温云的腰,把她往后托的同时,腰胯用力往前顶。
看着她逃离却又无法逃离,最后还是被自己禁锢,他兴奋得鸡巴又涨了一圈,撑得温云发出咿呀的叫唤,她流出生理性泪水,求饶道,“祁傅礼,明天好不好,明天我给你操。”
祁傅礼整个人伏在她身上,双手圈住她把她锁在自己的怀里,“云云,游戏结束了,你输了,要愿赌服输。”他轻笑了笑,“那我开始了。”
温云的身子无力地趴下来,愿赌服输。
祁傅礼开始用力,每次只退一点,挺进时又用力得像是要把囊袋也捅进去,穴心被捅得舒爽地泻出更多的水,宫颈口的缝也越张越大。
“嗯…嗯…啊…”温云被顶得嘴里咿咿呀呀地叫,麻意和涨意随着男人刻意地戳弄消失,只剩下极致的爽意和酥意,由穴心深处流窜到全身各地。
确定了彼此的心意后,性爱也更加契合,这个体位让两人身体的接触面积变得很大,肌肤互相向对方传递着自己的温度。随着祁傅礼的挺动,他的胸也和温云的背有了摩擦,活动间升起了让两人都更加动情的热意。
他边操边紧盯着温云,看她因为自己的动作被动地前后移动,因为牢牢地掌控着她而感到满足。
“啪,啪,啪。”
下体相撞,发出有力的拍打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