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祁傅礼会停留在某处,记录一些微小而又特别的东西,比如云层里透出的一缕阳光,或是裂缝里开出的花。
那晚过后,祁傅礼好像又恢复了正常,不同的是,他每天都会以各种冠冕堂皇理由要吃温云的奶,有时是说自己渴了,有时是说云云的奶子习惯了,得经常吸。
温云羞得不行,但也每次都依他,祁傅礼在她的纵容下变本加厉,好像退回了口欲期,只要两人共处在密闭空间,就想方设法地要吃奶。
吃完奶子就抹药,刚抹完药的奶子又被吃,温云的奶就在他一天天的滋润下越来越饱满圆润,乳头也凸得再也缩不回去了。
连续几天,温云每天都被吃奶到高潮,但高潮过后又是无限的空虚,祁傅礼从来不摸摸她的下面,每次高潮完,她的小穴总是饥渴地收缩,叫嚣着要被什么填满。
温云不好意思说,祁傅礼也就装作不知道,磨人的痒意就这样随着累次的高潮越积越多,就是吃奶也无法满足,成了隔靴搔痒。
而且,祁傅礼也不像以前一样缠着温云帮他弄,明明每次都硬了,却只是在把她伺候到高潮后自己躲进洗手间纾解,温云以为他是在照顾自己,有一次终于鼓起勇气主动去帮他,得来的却是他的回避以及一句不用。
她有点失落,却又不知该怎么办。
祁傅礼是故意的。
他当然能看到温云每次高潮之后欲说还休的眼以及不经意的腿间蹭动,但都忽视了。
他也真的很想让温云的手摸上自己的鸡巴,看到她想主动帮自己更是差点克制不住,但最终也还是忍住了。
因为只是这样还不够。
他想让温云再主动一些,不再躲着他,也更信任他,能正视自己的欲望就最好不过,舒服就说,想要就自己来拿,所以,他用浅层的快感吊着她,却又从不给予她深层的抚慰——
聪明的人已经知道第一次真枪实弹是怎么开始的了
准备好,明天大鱼大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