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傅礼顾不得胯下的硬挺,把她放平躺在床上,两手掰开她的腿,把正在喷水的逼露出来,捞过相机对着水逼按下快门,待女人全部喷完,他手指轻摸上阴唇,安抚似的揉了揉,怜惜般地说:“云云爽得尿了好多,小逼好可怜,又红又肿。”
迷糊中听到男人说的话,温云总算明白,不要惹在床上的男人,睚眦必报,穷凶极恶。
温云喷过一次后觉得小腹微酸,躺在柔软的床里就快睡过去。祁傅礼把她重新扶起来,揽着她,相机放到她眼前,像是在邀功,“看看我给你拍的,云云,小逼喷得好漂亮。”
温云看着眼前的图片,深红的阴唇,中间被黑色的布料挡住逼缝,逼口若隐若现,翕张着往外吐水,还能看到腿间透明的水柱,水液溅了许多在肥厚的阴唇上。
怎么这么色,她被羞得闭上眼,不敢再看。祁傅礼还在她耳边不依不饶地说:“云云,给这张逼照取名露水与花吧,小逼是花,逼水就像露水,沾在花瓣上。”
“祁傅礼,你好变态。”温云虚弱地说出自己心里一直想说的话。
祁傅礼不反驳温云说的话,他变态的欲望全部落在温云身上,色欲,性欲,或是创作欲,什么都有,想对她做很多过分的事,知道她不抵触后只会变本加厉。
他在温云额头上亲了一下,又想到些什么,说:“云云,你知道精液可以作为拍摄的辅助道具吗?”
温云还有些迟钝,过了会终于反应过来。
他还没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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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云:大事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