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逆从K市追来了,来追她,来见她。
易小然离开K市之前跟周逆分了手,并且互相破了处。
觉得自己年轻,以后会有无限的可能,异地恋难熬,周逆又是那样的家庭,与她这个跟随离异母亲颠沛流离的情况不同。
还不如结束在最美好的时候,她只说了一句‘我们不合适,分手吧’。
离开K市那天也没跟周逆说走,还把联系方式都拉黑了。
周逆怪她,理所应当,可他哭的肿高的眼睛,让易小然心里抽抽的疼,是不是自己做错了。
易小然拧开浴室的门把,进去发现周逆脸色发白,嘴唇也没血色,整个人泡在浴缸里。
她被吓到了,着急跑过去要扶他,发现水是冷的,一点温度都没有。
虽然九月还热,可泡冷水澡,也是受不住的。
“周逆,起来,别泡了。”她拉他的手臂,拉不动。
“周逆,起来!”她喊他。
周逆没有回应,呼吸浅浅,好像死了。
易小然把自己的鞋子脱了,也泡进了浴缸里,冷水刺骨,一点温度都没有,密密麻麻的冰针往骨头缝隙里钻。
没几秒,周逆就起了身,粗鲁的把她拽了出来。
“易小然,滚出去,我不想看见你。”
易小然看清了他眼底的痛苦,那双肿的眼睛冒出了泪,别扭的要死了。
不想见她,为什么要千里迢迢来泽城,定她家的花束。
不想见她,为什么洗澡到一半,连鞋都顾不上穿,跑去开门。
她也难受极了,把人甩了,他还不能难过吗?
一直以来都是他追着她跑,到现在也是,都追到这里来了。
她踮脚举着他的脸强吻他,周逆拒绝可她用力足,竟也半推半就,混杂的泪沾湿了她的脸。
这男人,真能哭。
他们纠缠的着亲吻,是狂风暴雨的掠夺口腔空气,湿热很快浮上皮肤,尽情的抚摸着彼此的身体。
易小然的衣服一件一件被剥落,从浴室到床上,湿湿的身子把床单都弄的湿哒哒的。
两人都没有太丰富的性爱经验,有的就是对彼此身体的渴望,吻也乱七八糟,什么都乱七八糟的。
散了一地的花发出花果味的浓香,包围了这对恋人。
年轻人有无限的精力,不知疲倦的肏干,坚挺的鸡巴抽插温暖的甬道,湿滑的力度不够,她疼的叫唤,成了催他用力的魅音,粉红的血肉粘连肉棒,一声一声短促急躁的啪啪啪响起,声不大带着紧密的吸吮。
她太紧了,他的进出从缓慢变得快速,又变到毫无章法,只知道要捅入最深处。
从下午做到天黑,易小然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醒来的时候,周逆还在睡,睡得很沉很沉,她叫都叫不醒。
真不知道这人这几天是怎么过来的,她撑着酸软的身体去浴室洗漱,她的衣服都被弄湿弄脏了,地上丢的哪里都是。
轻手轻脚的开了周逆的衣柜拿了一件他的短袖和短裤,内裤也翻了他新的穿上。
她发育好,两只奶子如同两只粉色的水蜜桃,又大又可人,没内衣穿可不行,所以套了一件他的牛仔外套,布料硬且大,穿上就看不出来她没穿内衣了。
她去厨房拿了一瓶香油,倒在了自己的手上,慢腾腾的往周逆的额头揉着,直到她觉得揉散了肿块才停下。
随后拿了自己的东西,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