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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佛格看着眼前已经毫无反应的女人,憋不住自己的笑意放开她的嘴开始大笑,身下的小穴还在蠕动着,他也还硬着,但却已经没有兴致再继续干下去,他拔出自己的性器,草草撸了几下抵着夏绿蒂香软的小嘴把白色混浊的液体给射了出去。
她还咂吧咂吧的将嘴边的白浊给舔了回去,他定住,半软的性器又抬起头,但他实在不想再干一个跟死尸没两样的女人,眼滑进她还汩汩滴着水的下身,这小兔子的滋味比想像中更好?
将抬头的阴茎又塞回裤子里,顶着鼓鼓囊囊的一包走回了华丽的一人沙发倒出杯酒,喝了口后却呛咳出,喉里浓醇的红酒仿佛无味般烧灼着自己的喉咙,他瞪着杯里的液体不信邪又喝了口,没有那么难以下咽,却也喝不出以往令他着迷的味道了。
他又开了一瓶酒。
再一瓶。
第三瓶。
第四瓶?
他跌回沙发,看着笼罩在月光下睡的安稳的女人,下意识把自己脖上的十字架项链取下打开,还没意识过来发生什么事,刀子已经抵上了床上女人的咽喉,白皙的颈子渐渐浮现一条红痕,看见那抹红他连忙甩开手,惊讶于自己的行为,看了她一眼,仍旧睡的安详,手将冒出的血珠抹开,抹红的指尖无意识的便放进嘴里吸吮,带着腥味的香甜明明就跟红酒不同?但现在的喜悦,却跟他得到了名贵红酒的狂喜之情近似相同?
密佛格在黑暗中发光的金眸子直直盯向床上的女人,她翻了个身,把美好的姿态给遮了去,密佛格此时也没了睡觉或做爱的心情,只盯着女人,一夜无眠。
「唔??」
夏绿蒂醒来,头晕的跟什么似的一样,昏迷太久了,她忍着不适缓缓起身,晕眩、虚软、酸痛、下身的酸软?等一下下,她不敢置信的看向自己的下身,手伸下去探了探,勾起一丝银白色的浊液,她努力的回想昨晚,她躺在浴缸里睡着了,再然后呢?金色的眼眸破门而入把她抱起?
「嘶??」
像是要阻止她回想一般头开始痛了起来,她又倒回床上,看着天花板,房里的时钟指针喀喀喀的响着,她就这么发呆一阵子,怪的发现她的肚子不饿,一侧头正好对上撑着颊闭眼寐着的男人,她怔怔的看着他,不太懂发生了什么事,密佛格本就没有睡熟,早已发现她细细打量自己,睁开一只眼睛,正好撞上她的眼。
迷茫、无措到害羞。
哼,还挺可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