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夫背着药箱,将银子塞进怀里,连连摆手道,“小事儿,小事儿。”
屋内,门被紧锁着。
光线从窗棱处透进来,照在林零落白花花的阴户上,打出了一片光影。
她那里的皮肤娇嫩白皙,只两片阴唇被磨的通红,肿了起来,随着她的双腿打开,阴蒂也露着头。
阿离的目光渐渐变沉,他昨日到后面动作便大了些,挺身操干毫不留情,却没考虑到她那里娇嫩,怎能受得了他这般对待。
他这么想着,心中也越发自责。
林零落偏过头去看床单上的花纹,她脸颊脖颈都红成一片,像只煮熟的龙虾。
仅仅被他这么看着,她那里就流出了一丝晶亮的水液,如滴落在花瓣上的晨露,颤颤巍巍。
阿离垂下目光,拿出从回春堂买来的药膏,打开用食指挖了一点,而后轻轻的抹了上去。
林零落的心颤了颤,他的手指粗糙,指腹上有薄薄的茧子,沾了药膏在她花穴上抹来抹去,像一片羽毛挠的她心痒痒。
她尽力忽视下体传来的一样,却做不到。
她那里疼,但是又痒,阿离低垂着眼,面上一片平静,仿佛这是和吃饭穿衣一般正常的事,完全看不出一丝羞窘。
只有手指在上面抹来抹去,沿着花唇的形状一点一点的涂上药膏,动作又轻又柔,偏偏手指粗糙,摸得她那里更难受。
林零落的眼里也被他抹出了泪,她攥紧了手指,此刻也终于尝到了当初给他上药的那种难熬的滋味。
手指在外面抹了一圈,阿离又沾了些药膏,插进她的花穴。
昨日才开拓过,只过了一夜,那里又紧致如初,他的手指刚捅进去,娇嫩的肉便细细密密的贴了上来,含吮着他的手指。
阿离咽了咽口水,忽视手上的软糯触感,把药膏在花壁上都抹了一圈。
林零落那里又出了水,将刚摸上的药膏都融化,顺着穴道流了出来,滴落在床单上,洇出了一片白色的水迹。
他手指拔出来时,穴肉仿佛不舍般,咬着他的手指,阿离定了定心,将手指慢慢抽出来,就听到那里像拔开酒瓶上木塞的声音,发出啵的一声。
他忙移开目光,擦干净手指,又将她的衣服穿好,给她盖好了被子。
林零落也是羞得不行,她哪里知道,她那里明明还肿着,结果只是被手指摸了摸,便流出了水。
明明昨天才刚吃过,怎么就能这么馋。
她看了眼阿离下面隐隐有鼓起来的趋势,忙偏头避开视线,不再去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