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执行长。」秘书回应了周愷蒔。
「现在可以和我解释情况了吗?」霍烜琛坐了下来。
「我是不得已才请你过来的。」周愷蒔还是保持高傲的态度。
「我现在只想知道腾灝是怎么了?为什么会这样?」霍烜琛不想知道其他事情,他现在只想知道江腾灝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周愷蒔从那天江腾灝走进家门开始说起。
「回来挨打?」周愷蒔看到面无表情的江腾灝走了进来。
「……」江腾灝又一句话都不说的看着周愷蒔。
「现在是不用回我话了吗?江家是怎么教你的?」周愷蒔把水泼在了江腾灝的身上。
「你觉得我有想活吗?」这句话的确是从江腾灝的嘴里发出来的,但周愷蒔却觉得特别毛骨悚然。
「你在顶嘴?」周愷蒔还是保持着淡定的说。
江腾灝把桌上的红酒打破,「你不是想要我死吗?来,给你。」江腾灝把碎玻璃递到了周愷蒔的手上。
周愷蒔却颤抖的丢掉了碎片,「不是想要我死吗?来啊,这里。」江腾灝把自己的脖子和手都露了出来给周愷蒔。
「你疯了吗?」周愷蒔拿起了墙上的藤条。
「打?你只会打,我早就受够了。」江腾灝把桌上所有的东西都扫落在地上后就回到了房间。
过没多久,周愷蒔听到里面有很大声的巨响,一堆玻璃碎片掉落在地上的声音,「你在干嘛?」周愷蒔敲着门。
「闭嘴,都闭嘴。」周愷蒔从来没有听江腾灝这样吼过。
「你开门。」周愷蒔猛然的转着门把,却发现被锁住了。
后来许久里面都没声音,周愷蒔拿起备用钥匙打开了房门,却发现江腾灝躺在玻璃碎片上面,一动都不动的看着天花板。
后来周愷蒔叫来了救护车,因为江腾灝情绪太过于激动,医护人员先打了镇定剂给江腾灝,才让江腾灝保持冷静。
住进贵宾病房的江腾灝却还是每天都讲一些大家听不懂的话,把病房能砸的都砸碎,有时候又突然心情低落到连吃东西都不吃,就算江小茗来看江腾灝,江腾灝也好像不认识江小茗一样的开心讲着天马行空的话,有时候连江小茗都害怕起来,但江腾灝就会说:「你在怕我吗?为什么要怕我?」江腾灝又会开始激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