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红尘为她拭去额上汗珠,欲言又止,见她模样如此受折磨,遂瞪眼看向墨迹的二人,催道:“她说她要,你们还不快点?”
“着什么急嘛,跟受苦的是你自己一样~”苏娆笑着附在玉伽耳边,循循善诱道,“加入一指,就这么抽递,偶尔可以捅一回上壁,如这般……”
她抵了一下对方胳膊,玉伽的手指入到最深处,正顶在凸起的褶皱上,要命的地方被这么没轻没重得一戳,封离漠小腹猛得抽搐一下,穴口肉眼可见地剧烈收缩起来。
玉伽的手指被这紧致肉瓣夹得不敢动,跪着怔在她腿心,人又傻了叁分似得,目光呆滞地盯着穴口流出的纯白液体。
“又一个呆子,你自顾自动着就好,我可管不了你了,我还得去伺候她别处呢。”苏娆嘱咐完玉伽,扭头去叫立在不远处的沧沉雪,“大呆子,不亏是钟灵毓教出来的,恁得迂腐,光都光了,还装什么正人君子?你不是要来兴师问罪么?”
沧沉雪噎了噎,原是,这么个兴师问罪法……榻上美人玉体横陈,上半身躺在练红尘怀里呜呜娇喘,下半身被玉伽擒着不住顶弄,空气中漂浮着糜烂而诱人的发情气味……沧沉雪喉咙动了动,人类原始的对情欲的渴望被激发出来,她迈近,一言不发地跪在榻边,以最卑微的俯首称臣的姿态,去够吻封离漠的右侧娇乳。
苏娆则游到她左方,以嘴含住她的左侧乳头不停逗弄。她手来到她小腹处,不怀好意地抚摸着,食指钻进肚脐,就着浅洞,暧昧地做起交媾动作。
“不,不要……”
脐上作乱的手带来了前所未有的酸麻触感,封离漠强烈推拒,引起了练红尘的注意。
妖族公主抱着女人,对苏娆不满道:“住手,她不喜欢。”
藤妖唇角一弯,嫉妒道:“哪里是不喜欢,不就是怕我动了她的胎气么?阿漠放心,我给你施的安胎咒牢固得很,饶是西王母来了,也打不下这胎。”
“胎气?”
苏娆一番话,彻底惊到了练红尘与沧沉雪。
她有了孩子?
二人目光一同聚焦在封离漠小腹。
谁的?
“别瞎猜了,谁能有这本事越过我们让她怀孕?谁敢?”苏娆道,“她肚子的,是无极元君。”
无极元君?!
这下几人更震惊了。
六界皆知无极元君与太初元君曾是多么般配的一对仙眷侣,谁能料到,如今,她们中的一方竟成了另一方的母亲?
别说她们本人了,练红尘作为局外人,都一时有些接受无能。
“你说她肚子里怀的,是无极元君?开什么玩笑?”
“她没开玩笑,”封离漠握紧练红尘的手道,“无极元君的确在我肚子里。”她抬头,带着恳求的眼直撞进练红尘心坎,“我想你们挨个儿肏我一次,我要你们的元炁在我的身体里过一遍。”
“……”
练红尘沉默了,苏娆当着她的面吻上了封离漠的唇,勾舌缠绕、交换香津,看到这一幕的练红尘并没有以前那么气了,她好像突然明白,自己在封离漠心里的地位其实跟苏娆跟她们所有人一样,可有可无,在她的眼里,她们永远不可能比得上无极元君,那个久负盛名又目下无尘的圣仙。
“骨头,唔……好痛……”
练红尘游之时,封离漠的身子突然皱成一团,她抬头,见上空并无炁体漂浮,这才想起这魔族少主不曾修炼,身体里根本没有元炁可供封离漠吸食。
练红尘当即用气刃割开玉伽的手腕,放在封离漠嘴边让她喝。
血液能提供的浊气少之又少,相比起浓缩的元炁则是远远不及,好在只为解毒不求饱饮,只吸收一点也算仪式完成。
“嘶——!好疼!你干嘛?!”玉伽不满地抽回手臂,见自己手腕处还在不停往外冒血,她抬头,满肚子的怨言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被练红尘竖成线的虎瞳吓得一怔。
“怪不得你不能修炼,原来是金龙与鬣犬杂交所生的朝天犼,一个先天废的看门狗,哼,情有可原了。”
练红尘冷冷凝视她,道。
“你的生母伐檀是金龙之身,毋庸置疑,你那生父想必就是我妖界鬣犬族中一员了,论起来,你也算我的臣民。”
“去你的臣民,我乃魔界少主!”
二人脾气相似,吵起嘴来互不相让,这头怨怼冲天,那头苏娆与沧沉雪默默耕耘。一个撑开双腿吻封离漠花心,一个挑着她下巴与她极尽缠吻,数条紫藤爬上来,绕着胸部裹成一圈,越勒越紧,且不停游动着摩擦乳尖儿。
“唔……要,给我你们的灵炁,快……”
媚出水儿的叫声令二人停止了争吵,她们各安其位,驯服又暴敛地开启一轮又一轮征伐。
美人的要求,别说异类,就是同为美人的几人亦难以抗拒。四人霸占着封离漠的四个方位,先是沧沉雪埋头为她舔穴,待人泄身后,她抬起被淫液打湿的脑袋,去吻封离漠的唇。
苏娆接替她,以紫藤入体,肏得封离漠高亢地叫了数百回,欣赏着她在自己顶撞下凌乱不堪的美景,突发想地将手指与紫藤一并塞进穴儿中,双管齐下,尻得她花液失控地射出一丈远。
玉伽趴在封离漠右侧,靠在她怀里,婴儿般吸吮着她的乳房,两手并用地揉捏着,愈渐陶醉。
练红尘坐在封离漠身后,并不如何侵犯,只静静从后面抱着她,鼻子蹭着她的长颈,入迷地嗅闻她发间的芳香。她不用如何动作,只需这么抱着她,听着她的细软呻吟,就能心旷怡。
封离漠咬着唇娇喘,额头密布香汗,她闭着眼,以为不去想不去看,这画面便入不了她的记忆,她就仍能和从前一般,是个干干净净清清白白的人——能配得上无极元君的人。
可是眼下她在自己腹中,自己若想复活她,就必须以己身为母体给她传输养分。
她勾引这群女人,一半原因是功法导致,还有另一半,就是她不得不靠这种方式去助长无极元君的胎。
几人动得愈发狠了,轮番换着花样儿地把她摆弄成各种姿态,或跪式、或坐式、或平仰、或俯睡,随着欲望将她折迭蹂躏成心中的样子,直到她小穴流干了水、嗓子再也喘不出声音,四人便依次倒骑在她两条长腿上,又磨又蹭,肉核抵着光滑的肌肤接连爽上了天,四人借着她的身子自娱自乐,耗尽体力后,亦争着躺在她怀里求她怜惜抚摸。
月色入户,新一轮的情欲悄然而至,日出江边,这一场极靡韵事方才停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