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睡?还要我抱么?”她特意把“我”咬重音,想逗逗江眠。
江眠还在忍着难受,闻声转过来看她,一眼瞥见她没穿衣服,高度问题虽然逆着光还是把重点看得清清楚楚,赶紧捂住脸:“你怎么不穿啊,女流氓!”
沉谙笑一声,单膝跪到她跟前,突然一下把她衣服掀开:“你不也没穿?你也是女流氓?”说完还不尽兴,找手感似的在她屁股上拍一下叫她挪一挪:“应该没忘吧,昨天一直缠着我摸你…”
江眠反应很大,特别害羞地尖叫一声,眼睛闭得紧紧的,手在她身上乱挥。“你闭嘴!不许说!”
沉谙弯着嘴角静静等她闹完,弯腰捡里侧的内衣裤穿,冷不丁又来一句:“裤子还没穿就不认人了。”
“有完没完?没见过你这样的警察。”江眠恨不得立马爬起来抓着她骂,把被她丢在一边的衣服拾起来盖住自己。
“我现在才发现,你还有毒舌潜质。”
沉谙穿好内衣裤,给人仔细洗漱完拿一枝橄榄跨到里边躺下,拍拍江眠的身子让她转过来。
“偶尔吧,看心情。”
江眠扭啊扭的找舒服的位置,抽空呛她一口:“你就是个闷里骚。”
嘴炮打着打着两人又躺一块了。你一口我一口的吃着橄榄,味道酸甜气愤融洽。
安静下来身子热症反倒更严重,也不是第一回坦诚相对,江眠有需求就指使她帮忙,泌点信息素很简单,又叫摸下面让沉谙犯了难。昨天那几回折腾确实把娇嫩的地方伤到了,刚摸下去想掰开看看,指甲不小心碰到,江眠就嚷嚷着疼。
“那要不我出去吧,总在这你就总想着那种事,眼不见为净。”
江眠不让,把她抱得紧紧的,抽一只手掐住她脖子,咬牙切齿:“残忍!”然后抿住嘴犹豫什么,七月天小孩脸似,羞羞涩涩笑着亲她嘴角,开始是蜻蜓点水,后面就含住下唇吮吻,吻了好一会才分开,一副熟悉的讨好的面孔。
“要不你用你下面那个吧,不过不许进去,弄湿了就是滑的,比手光滑…”讲到后面几乎细若蚊蝇,但沉谙是完完全全听明白的,这小姑娘算是把火玩到她身上了。
真的是高估人民警察的自制力,江眠话刚说出口,沉谙内裤都脱了,急色的动作和脸上憨憨的表情完全不搭,天知道她憋得有多痛苦。
掐着江眠大腿分开,跪到中间抬起来把住,深喘一口气严肃地开口:“我没有不守承诺,是你要我这么做的。”
江眠歪着脸轻轻点头,被沉谙掰正,两人平静地对视几秒钟。沉谙俯下身亲她,手在下面握住自己已经有点抬头的东西摩擦。
没摸几下就完全硬起来,放开手后翘得高高的,她抬手把自己内衣脱掉,饱满垂挂,往江眠的姣好粉嫩上压过去。腿心压迫性的抵上,舒服喟叹,一埋不起。
lph的肉柱顶端因为整个腺体的膨大完全显露,鲜红光滑比之剥皮的鸡蛋还富余,她右手握着左手小心撑开江眠的肉唇,把龟头一点点嵌进去,孔隙对着那点殷红的小豆子,捏着头部尝试着上下滑动。
“这样会疼吗?”她舒服的问话都是飞起来的音调,整个人如悬中空,飘飘然。
江眠摇头,伸手捂住她的嘴,双颊粉红,眉目生情。随后就被如浪的情欲浇头盖脸,腰肢迎合挺动。
沉谙很兴奋,埋头耸了几十个来回,暴汗如雨,张狂的信息素不受控地往外喷涌,发觉这样的姿势力气使不上点。撑身跪坐,抱起江眠的腿,把肉棒重新塞好,再把腿并拢:“我帮你把腿夹紧一点,这样你会很舒服。”然后飞速挺动,屁股都撞出重影。
江眠被撞得胸前漾起乳波,根本不敢抬头和她对视,吐槽的话也没说出口。她这样急色,到底谁会更舒服。
被磨着一会就泄了,溢液浇在沉谙肉冠和柱身,江眠不让她继续动,她就趴下来凑到江眠耳边喘,声音好听的人喘起来都是在犯罪。江眠的躁动被她勾起,主动抬臀把肉棒夹住,按着她的腰滑蹭。
双双泄出时江眠咬着沉谙的耳朵,在她耳边小声说了句什么,随后转过身把后颈的头发拨开,腺体鼓动源口大开。沉谙舔了舔嘴唇,齿腺暴胀,张口虔诚地咬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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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民警察为人民服务,指标达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