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徒子!?
不是。
方允儿立马否决了自己心底的想法。
并非不曾被人盯视过,男的女的、善意恶意甚至于带有邪念的……自己都能分辨的出来,如今不过是被一道炙热的目光就给瞧的心痒难耐,身体蠢蠢欲动到就快化成一摊水。除了自己的丈夫林牧天之外、绝无第二个人能办的到。
方允儿准确无误的对上杰书的视线。
杰书心一惊!
儼言然一个偷窥妇孺的登徒子被抓个现行,他只能有失身分的既仓皇又落荒的打马而逃。
方允儿在杰书一移动时的瞬间就到来到杰书面前,本已准备好要动手了却在看清楚躲在竹林里偷窥自己的人的长相时瞬间吓傻。
方允儿的震惊让杰书偷到空隙得已顺利离开。
相公!?
方允儿呆呆地看着落荒儿逃的杰书,直到一声马鸣才将她的思绪给惊了回来。
世上会有如此相像的两人吗?相像到一无二致吗?
方允儿站在竹林里一会望着远去的身影一会望向眼前的一堆黄土。她缓缓地走向丈夫的坟头,静静地盯着地上的一推黄土。
挖坟虽对死者不敬但自己该如何?
她失了先机没能追上方才的人,再说对方一发现自己察觉了便快速离去显然是想避开自己,可这是为何?
此处是乱葬岗,那人为何来此?除非他跟自己一样有着说不出口的痛?
而我一个怀着身子的妇道人家他瞧了就瞧了,在这荒山野岭中我又是独自一人,即便想如何也该是我怕他断无他怕我之理,可为何我一察觉到他,他便连照面都不敢打直接逃走,除非他识得我……怕被我认出!
从他给自己得感觉,自己很确定他方才是一直盯着自己瞧,所以他是识得自己得……
若他识得我,那又是在何时、在何处?为何我一点印象全无?再说自己从未听说过自己得丈夫有兄弟……可若非兄弟,怎能如此相像?
方允儿边想边无意识得动手挖开林牧天得坟墓。当一阵恶臭扑鼻而来让怀着身子得她忍不住一阵恶心得衝到一侧狂吐了起来,她才惊觉自己刨开了丈夫得坟头。
吐到胃中已空无一物之时,方允儿将自己得里衣撕了几段,遮住了口鼻跟双手,她回到丈夫得尸身处看着早已肿胀得尸身,动手解开了丈夫得衣物。
一阵狂喜袭来,方允儿含着激动得泪水将被解开得衣物重新替这具不知名的尸身穿上,并且将被自己挖开得泥土给重新铺整好?
这人不是自己的丈夫,那他是谁?为何会与自己的丈夫如此相像?像到当初一见到失了生命的他,自己连确定都忘了就一股脑儿的认定他便是自己的丈夫?
若是不相干的人都能如此相像?那方才落荒儿逃的人自己是否也不能一厢情愿的将他认定是自己的丈夫?
若是如此……
相公……
你人究竟在那?
是死是活?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