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的相处、林牧天发现眼前的沉諭军跟自个是打小穿同一条裤子长大的铁哥们,而且爱慕解瀅瀅。
「变了……」沉諭军绕着林牧天看了一圈。「身体更精壮了……」
「当然、身子刚好些?就连了这些天早早就去溪口汲水、砍柴劈柴的,当然是瘦的没几两肉了……」林婶心疼着。
「一个大男人又不是姑娘家的……心疼啥?」林叔倒是对儿子的转变欣慰极了。鬼门关走了一遭、终于让他长大了、像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林大哥。」解瀅瀅甜腻腻的嗓音在院子里响起。
另一个变了的人来了。沉諭军冷笑着。
林牧天不明白是何原因?他记得自个刚醒来时,这个解瀅瀅对自个的态度是很冷淡的,甚至还带点鄙夷跟厌恶,可如今…就像卖芽糖般的粘着人。
「解姑娘。」林牧天礼貌的回着。
「你身体好多了吧!我爹想见你。」解瀅瀅漾着笑。
一个月了、自个仍是只识得这几人外加左邻右舍。如今洪顺堂香主!要见我?自个该如何应对?
「林大哥……」解瀅瀅唤着。
「一会我跟諭军一块去。」林牧天不冷不热的回着。
「一起?」解瀅瀅要求着。
「吃饭了。」林婶在屋里喊着。
林牧天朝解瀅瀅点个头后就进屋。
「林……」大哥……怎这样!解瀅瀅失望的瞧着林牧天消失在屋里的身影。
「乡下人的早饭,你是吃不下去得。」沉諭军丢下这句话后也往屋内走。
谁说得?解瀅瀅气得脚一剁旋身回家去了。
「諭军……香主为何要见我?」林牧天希望可以从沉諭军嘴里探到一些有用的消息。
「大概想了解那天发生了何事?」沉諭军嘴里都是东西以致于含糊的说着。
受伤那天的事情?自个是一点都想不起来,被问起应如何回之?
「总之那晚为了杀耿精忠一人、咱洪顺堂是死伤惨重。」
杀耿精忠?自个对此名并不陌生,感觉还甚为熟悉?可见真参与刺杀他的计画。「怎没见你有丝毫的损伤?」林牧天不解、不说死伤惨重吗?
「伤了心了、你瞧不见!」沉諭军冷哼着。
「咱的功夫不是……」林牧天从这几天沉諭军的言行之中,发现他们俩属不学无术之人。
「就是这样、不才排个把风的活吗?」沉諭军自嘲着。
既然是把风的活?那自个为何会受重伤?
「早知道就像你、揽下大活,让那个解瀅瀅也对我另眼相看。」沉諭军扼腕着。
照沉諭军跟爹娘的态度……自个不像是这么个有民族气节的人,而且还有点胆小怕事到……为何会突然热血沸腾到不要命了?「疯了!?」唯一的结论。
「早知道我也发他个一次疯?」沉諭军突得仰天长啸。
「现下不就是了。」林婶被吓了一大跳后骂着。
「婶娘……你就行行好吧!教我追上瀅瀅讨过门来当老婆……」沉諭军耍赖着。
「那种大小姐!咱可高攀不起?」林婶不敢苟同的连忙摇着手。
「那……那种姑娘好?」沉諭军洩气着。
「允儿啊!多好,身得一张脸蛋俊得没话说,身形又是好生养得很,心地嘛!又热心又助人,只可惜……」林婶看着儿子叹着气,无奈地站起来收拾着桌面。
允儿?看样子娘很中意她。林牧天在心里默默地记住了。
「婶娘……你就不能讲个靠谱一点的?」沉諭军抱怨着。
「解姑娘就靠谱了?」林婶打趣着。
看样子、沉諭军真的很喜欢那个解瀅瀅,为免纠纷自个一定要离她远远的。
「吃饱了、还不走?」沉諭军朝屋外走。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