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张了张口,虽然觉得有点突然,但还是接下了。
经过独翏言的描述,我来到了艾刚静的房门前,这道门与其他的门都不一样,是纯朴的白,是单调的白。
果然,最简洁的就是艾刚静的房间。
我悄悄地打开门,其实心里紧张得要命,一来是从没有去过他的房间,二来是因为这真的是一个男人的房间。
并不是说白晚峰和花花不是男人,而是他们一个像亲人,一个像小孩,完全没有紧张的必要。
映入眼帘的又是一片白,一尘不染的雪白,他是故意的吧,要是有一点脏都能马上发现呢…
艾刚静就静静的躺在床上,胸口处缠着绷带,上面还有点点血跡,他的脸也很白,整个人看起来很虚弱。
再加上这环境这氛围,这简直是病房吧…
怕吵醒他,索性在地下坐着,我把保温瓶放在旁边的白色小柜上,柜上还有一盆精緻的小盆栽,为这间房间添上了一点好气息。
就这么安静的观察着他,他有着很深的轮廓,但眉眼之间却透着淡淡的忧伤,他只有一件薄薄的白衬衣,与他雪白无暇的肌肤竟是如此的相衬。
我把头搭在他的床边,就像在观赏一件艺术品,连触碰的胆量都没有。
他有一种致命的诱惑,让人看一眼便情不自禁陷进去的衝动。
也不知道是看得太入还是什么,以至于当艾刚静与我相目交接时,我也完全没意识到。
我是什么时候醒来的?就是当天使对着我微笑的时候,那一刻仿佛还听到振奋人心的交响乐。
尷尬的打算离开他的床边,结果他却单手搂住我的头,轻柔的亲了下来。
淡淡的消毒药水和他自身的柠檬香味,以及他那温热软软的唇…
妈啊,这不就是传说中的抱头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