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不管用,看来,只能试试那招了。
想到这里,言裕栖眉梢突然蹙了起来,下一刻,他抬起手,覆上了自己的肚子,一脸痛苦虚弱的道:“我,我的肚子,好疼。”
言裕栖痛苦虚弱的模样,让路逾矠面无表情的脸上瞬间挂上了一丝紧张,眼角眉梢也尽是担忧关切:“怎么了?不舒服吗?”
言裕栖闻言,抿了抿唇,紧蹙着眉头面色艰难的点了点头。
“我这就带你去看医生。”路逾矠蹙着眉头,加快了脚下的步子。
言裕栖:“……”
言裕栖:“不,不用了,我,我有药。”
路逾矠:“在哪儿?”
言裕栖:“你,你先,放我下来。”
路逾矠:“你告诉我,我去拿。”
言裕栖:“……”
这家伙!真难对付!
算了,不装了。
心下有了决定的瞬间,言裕栖抿了抿唇,脸色直接恢复了正常:“路逾矠,你能不能不要这么自作主张的就擅自替我安排一切!
行,如果你非要把我安排到你们家的主宅也可以,有本事你就24小时让人看着我,否则,我一找到机会,就会乱跑,然后一个人跑去天狼星,要是我在那里出了什么意外,你记住了,都是你。”
“肚子还疼吗?”言裕栖话还未说完,就被路逾矠听不出情绪的声音给打断了。
言裕栖:“不疼了。”
路逾矠:“不用吃药了?”
言裕栖:“不用。”
路逾矠:“好的这么快?”
言裕栖被路逾矠这连续的问话,问得有些烦了,干脆实话实说:“我刚刚是装的,我根本没事。”
“装的?”路逾矠低声重复了一遍言裕栖的话,与此同时,他看着言裕栖的眸光渐渐深邃。
“对,就是装的。”然而,言裕栖对此丝毫未觉,他毫不示弱的迎接路逾矠的视线,眉眼间还带着浓浓的挑衅意味。
活脱脱的一副,我就是装的,你能拿我怎样的欠揍表情。
看着这样的言裕栖,路逾矠的眸光渐渐变得晦暗不明:“就这么想跟我去天狼星?想到,不惜骗我?”
言裕栖闻言,微微一愣。
若说此刻他还察觉不到路逾矠言语间的不对劲儿,那他绝对是个傻子。
想到这里,言裕栖刚想解释,不料路逾矠继续道:“好,我答应你。”
“虽说结果是好的,可是这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为什么他感觉路逾矠好像误会了什么? 为什么他会有一种不详的预感?还有,为什么从刚刚开始,他就觉得路逾矠给他的感觉有点冷漠、有点吓人?”
带着满心的疑问,言裕栖微微张了张口,一个「你字刚从他口中溢出,剩下的话还未问出口,随之而来的就是他的一声轻「唔,紧接着,言裕栖未曾说出口的话,就这么悉数被堵在了他的喉咙。
言裕栖瞪大了眼睛,满眼写着难以置信,他抬起双手,妄图推开路逾矠,却发现,只是徒劳。
直到言裕栖的眼角开始发红,双颊变得滚烫,路逾矠才放开了他。
又听几声有序的脚步声,言裕栖被放在了客厅的沙发上,下一刻,还处于懵b状态的言裕栖的脑袋处,覆上了一只修长温暖的大手,与此同时,路逾矠磁性温柔中带着蛊惑、威胁意味的嗓音,落入了他的耳边。
“刚刚这个,算是对你骗我的惩罚,以后不许再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了,再有下次,我不能保证自己会对你做出什么。”
“今天你就在家好好休息,明天晚上我们一起去天狼星。”说完这话,路逾矠便放下了覆在言裕栖脑袋处的手,“我先走了。”
又几声有序的脚步声后,言裕栖的耳边传来关门声。
言裕栖的理智开始慢慢回拢,他下意识的抬起手覆上了自己的唇。
与此同时,他的黑眸中渐渐升腾起一股羞恼,他瞥了一眼已然凉了的红茶,咬牙切齿的道:“这个疯子!什么惩罚!简直莫名其妙!”
……
第二天早上,言裕栖给他妈妈发了一条信息,告知他上午点会到后,便开始着手收拾衣服。
由于路逾矠说他也不知道这次具体会去多久,所以,言裕栖决定多准备些衣服。
再者,天狼星那边环境以及设施都不够齐全,所以,他需要准备的东西有很多。
等到将东西全都整理完毕,放到自己轿车的后备箱后,言裕栖径直开着车来到了自己家的别墅。
因为已经好些年没有回过家,加之城市的面貌日新月异,要不是有导航,言裕栖沿途差点儿找不着路。
言裕栖透过轿车的车窗,看着记忆中熟悉的别墅,抿了抿唇。
这么多年没来了,这里还是和他当年离开的时候一样。
就在言裕栖这般想着间,别墅大门自两边打开,一个围着围裙的中年妇女从里面探出头来。
“夫人,是少爷回来了。”围着围裙的中年妇女道。
“是吗?”只听一声惊喜的反问,一个长相漂亮,穿着很是时髦的中年女子满脸期待忐忑的自别墅大门内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