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至深夜时分,诺大的客厅原就安静而空荡,愈发显得混有春液的咯吱抽插声、及皮肉接触相撞声,肆意张狂。
程煜辉伸手抓揉她圆润摇晃的嫩乳,目光冷沉地看向那些不属于他的指印,忽然俯首去舔那些恶心的痕迹,胸乳、腰腹、颈处的青紫
,手腕的箍伤,还有那朵蓝青色的刺花。
虞娇一直让自己沉浸在性爱的欢娱里,此刻终是装不下去了,她开始不停地掉眼泪,止不住地哭泣,代表惊恐、痛苦记忆的创伤在他的细细舔舐下,开始愈合、减淡和遗忘。她哽咽地唤着他:“程煜辉.....程煜辉.....”她不知该说什么,只能一遍遍叫他的名字,一如从前好多个梦里一样。
“别哭了!”程煜辉嗓音喑哑,吮吻住她湿红的嘴唇,胯下骇人的性器如烙铁一般,顶弄的愈发深入悍猛,如打桩般,整根儿插进,再整根儿拔出,不知过了多久,蓦得感受到虞娇浑身开始剧烈的抽搐,穴里径道收缩的毫无章法,把他的性器勒裹的挺直到极限,尾椎也开始发紧、胀麻感一波接着一波,他知道要射了,松开虞娇的嘴唇,沉喘着问:“安全期?”
虞娇正陷在高潮的空白中,糊里糊涂地回:“不都是你记着的嘛!”
程煜辉骂了一声粗话,猛的将性器从她体内拔出,还是晚了一步,全部喷射在她的大腿内侧,又顺着腿缝洇进了沙发面,湿了好大一片。
他仍重重压着虞娇,下巴紧抵她的肩膀,在她耳畔热热地喘息,虞娇只觉屁股底下黏腻湿濡,实在不好受,听得他呼吸渐稳,小声儿说:“你能不能起来一下,我想去卫生间洗澡,你都射在我腿上了。”
程煜辉没说什么,从她身上抽离,站起时,居高临下再看她一身细皮嫩肉被操弄的发红,两腿软的直抖,站都难站起的模样,眼底消褪的欲念气势汹汹地卷土重来,以前他俩就从没做过一次就结束的,现在自然更不可能。
他上前一把将她抱起,去了卫生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