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门催债的男人毫不客气的扯开她的衣服抓住她的头发捏住她的乳房,一边气喘吁吁的抽插着她泛滥的淫穴一边恶狠狠的扇着她的脸,在一泄如注之后不依不饶的呸了一声:“这只算是利息,赶紧给老子还钱。”
她脸上的巴掌印尚未消退,强颜欢笑的跪在地上含住滴着精液的肉棒舔弄,期期艾艾的卖弄着风骚祈求:“大哥,再宽限几天嘛~”
她一直自以为是的觉得自己的淫乱有着足够的隐秘性,可在某个午后,她在客厅被男人催收利息的时候却听到了门口传来女儿的惊愕的呼唤:“妈?”
她尖叫一声,试图直起身子逃离此刻的窘境,可男人铁钳一般的大手毫不留情的将她的脑袋按进沙发里,在她的身后自顾自的耸动抽插,然后将精液注入在她体内,提起裤子似笑非笑的走人。
孟依然独自坐在沙发里,对着远处不知所措的女儿,默默流泪。
她失去了一个女人最后的尊严,那就是作为一个母亲的伟岸。
她是爱孩子的,可是她不知道该怎么去爱,她也没有资格去爱,没有能力去爱,她把一切自己能做的都做了,很多时候,她做那些事,确实是为了女儿,而不是自己。实际上,这些年如果不是女儿,她一丝奢望都不会有,早在十多年前的那个雨夜,就随着冯远去了。
她甚至为了凑齐女儿上初中的学杂费,将冯远唯一的遗物也卖掉了。
那块无数次在夜里寄托了她的思念的手表,被她带到了县城里唯一的一家钟表铺,杨氏钟表铺,在一堆杂乱的零器件中头发花白的杨老头接过手表,放在耳边左右摇晃,又打开后盖,拿起放大镜仔细端详,最后给出专业的评价:“两百块钱,不能再多了。”
她对这个价格大吃一惊,紧咬嘴唇:“怎么可能,当年我买的时候还花了两千,那可是90年!”
杨老头头也没抬,只是抬起眼睛从老花镜的上方看着她:“当年是当年,你这手表都停了十几年了,还进过水,要不是我修一修还能给我儿子用,谁会收你这破表?”
她不甘心的哀求道:“就不能再加点吗?四百块钱也行。”
杨老头不耐烦的摆摆手,把手表重新放在柜台上:“说两百就两百,你不想卖就拿走。”
于是她揣着两百块钱走出了杨氏钟表铺,把自己最后的思念换做了对女儿学业的支持。
可是这个下午,她作为女人最为下贱的样子,被她用一生在维护的女儿看了个精光,她还有何颜面苟存于世?
她没有咆哮,没有解释,哭过之后,冷着脸再次清洗自己的身体。
然后紧接而来的是一个意外的夏天,她在某天下午浑浑噩噩的从一个牌桌上爬下来的时候,回到家门口,看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男人。
张大姐满脸兴奋的搓着手在一旁陪男人笑着聊天,看到孟依然后忙过来拉着手热情的说道:“妹子你快来,你看,谁来找你了,他说他是你的亲戚呢!”
说罢张大姐走到她身边,用胳膊捅了捅一脸愣的她,挤眉弄眼的悄声说道:“我知道这男的没说实话,但是看着应该挺有钱,你快打个招呼啊。”
她满脸的错愕,因为她看到了,小李?哦,不对,现在应该叫老李了。
嗯,老李。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