黝黑中泛着紫红的肉棒撑开她樱红的小嘴,形成狂野与娇柔强烈的反差,她努力挺动着脑袋,蠕动着舌头,去悉心舔弄服侍这根肉棒。
这就是领导,嗯,方锐说了,这是一场考核,但是,她要当做真的一样去做,她必须证明自己有取悦领导的能力,不可马虎儿戏。
她用心的吞吐,陶醉的眯着眼睛,享受的吮吸,感受着肉棒在嘴巴里的跳动,而这一切,对周峰泽形成了强烈的刺激,寒冬腊月,血脉贲张的周峰泽如六伏天一样喘着粗气,身上沁出一层细汗,低吼着发出野兽一般满足的咆哮,本能的按着她的头开始更深的抽插。
耸动的小脑袋,颤抖的周峰泽,在灯光下演绎着香艳的问候。
直到方锐戏谑的提醒到:“别光舔,操她逼,更爽。”周峰泽这才恍然大悟般停下贪婪的暴戾,拔出肉棒,有些不知所措的请示:“用,用什么姿势?”
方锐笑了笑,没有说话,又扬扬下巴示意了一下孟依然。
孟依然心领会,站起身来,褪掉内裤,趴在沙发上撅起屁股来,微微分开腿将自己娇嫩的私处暴露出来:“领导,您从后面干我吧,这样我比较贱,像条母狗一样。”
得令的周峰泽早已迫不及待,他也显然并非全无经验,在刚才的舒爽挑逗与酒精的怂恿下,周峰泽的肉棒甫一接触便毫不迟疑的从后面插入了她的肉穴,势如破竹,深深到底。
她被唤醒的身体提供了最流畅的润滑与最紧致的包裹,紧紧的套弄住周峰泽的那根肉棒,让他的亢奋达到了新的高峰,开始胡言乱语的宣泄:“哦,太爽了,真是太爽了,你这个贱货,真的跟婊子一样,就是欠操,哦,操起来好舒服。”
她迎合着周峰泽的身体,身体的刺激也让她开始有了迷失的欲望,还不忘悄悄侧头看了方锐一眼,看到方锐脸上挂着满意的表情,也更加卖力的回应起来:“是,是的,领导,我就是婊子,我是专门给男人操的婊子,我喜欢被操,谢谢您操我,您使劲操,我好舒服……”
抽插一直在继续,两人一唱一和间,周峰泽伸手粗鲁的扯掉了她的内衣,让她被紧缚的肉球终于得以解放跳了出来,搬起她的上身,粗糙的双手握住了她的双乳,开始了肆无忌惮的揉捏,配合着下身的充实,刺激着她的身体:“贱婊子,贱狗,哦,我干死你,干死你,干死你。”
粗糙的双手摩擦娇嫩的胸部,乳头在指缝间穿梭跳跃着,带来的是刺痛,但是她没有逃避和拒绝,她撅着屁股昂起上身,在方锐面前展现出美好的曲线,还有十足的配合,任由周峰泽粗鲁的使用。
在方锐审视的目光中,还有周峰泽的冲击下,心理上的羞耻和下身传来的快感也渐渐弥漫了全身,蔓延到她被就不甚清醒的大脑,让她渐渐彻底放开,忘了最初的尴尬与羞臊,沉沦在了快感之中。
操吧,操吧,操死我吧,她这样想着,也这样喊着。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只是一分钟的时间,朦胧中她看到方锐起身坐到了她的面前,坐在了沙发上,端着酒杯,还也递给了周峰泽一杯酒。
周峰泽松开了她的身体,她虚弱的上身落下,扑在了方锐的身上,她下意识的习惯性解开了方锐的腰带,一口含住了新出现在眼前的肉棒。
两个男人就这样一前一后将她赤裸白皙的身子夹在了中间,一人把玩着她的一只乳房,把她当做一个泄欲的工具一般对待着。
方锐时不时示意周峰泽停下动作,掰过她的脑袋,让她侧脸躺在方锐的腿上,张开嘴巴,顺着嘴巴和肉棒的缝隙,倒进去一些白酒,沿着肉棒流进她的口中,吞咽下去,热辣入喉,继而喉咙又被粗大的肉棒堵住,然后再次示意周峰泽开始抽插。
随着身后周峰泽每次暴力的进入,都会推着她的身体不由自主的前倾,进而让嘴巴里的肉棒更深的进入她的喉咙,发出不堪重负的嗬嗬的声音,也为方锐提供着更加舒爽的服务。
此时电视里播放的是热闹的春晚,就是在此刻,电视上的费翔跳着与时代相悖的浮夸舞蹈唱红了那首烧边大江南北的一把火,无数划时代的点点滴滴,落在孟依然的生活里,却显得无足轻重。在远处已经隆隆响起鞭炮声,天空开始炸开朵朵绚烂的烟花,屋子里也有方锐二人张贴的大红春联福字,一切的一切,洋溢着节日的喜庆气息。
那些仿佛很近,却又感觉很是遥远。
在孟依然这里,是下身淫糜的啧啧水声,屁股撞击的啪啪声,喉咙中的嗬嗬声,两个男人满足的粗喘声,她努力发出的取悦却有些杂乱的淫叫声,在这一方小小的屋子里,上演着与众不同的春节序曲,这才是她的生活。
淫欲冲撞,刺激上头,持续的灌酒她也不知道喝了多少,志迷离,她的一切只剩下了本能,舌头的蠕动,肉穴的收缩,下意识的淫叫,她在无尽的快感与眩晕中模糊听到两个男人在她的身体之上碰了一杯。
“爽吗?”这是方锐带着炫耀的声音。
“太爽了,太,太爽了,锐哥。”这是周峰泽眉开眼笑的狂喜。
“爽就多操会,这骚逼么,就是让人干的,肥水不流外人田,让你先爽爽。操了这个逼,咱可就不止是同学了,还是同穴,哈哈哈。”
“啊,对对,同穴,同穴,嘿嘿。”
“以后好好跟我办事,亏待不了你。”
“嗯嗯,一定一定,我一定好好干。”
“那就先把眼前的事办好,这骚货现在发情了,有些快到了,你加把劲,把她干翻,好好爽爽,你也射她里面,把她逼灌满,给我纳个投名状。”
“是!”随着一声答应,孟依然感觉到身后的抽插猛然变的更重更快了,狠狠的顶着她的身体的最深处,顶着她甚至将她的双脚都顶离了地面,恨不得每次都要把她从中间操成两半一般,然后又快速的拔出,再次猛然捅进来,带来无比强烈的刺激与满足,两根肉棒一前一后牢牢的穿插着她,她娇小的身子在巨大的颠簸中,彻底迷失了方向,冲向了极致的巅峰。
啊,她痉挛着叫了出来,下身的肉棒也终于将她的身体灌满,然后是一片混沌的虚弱,她瘫软的倒在了冰冷的地上,没有丝毫挣扎反应的力气。
朦胧中,她感觉一只脚踢了踢她的脸蛋,又踩了踩她的乳房,踩住乳头在地面上撵动了一下,很疼,但是她没能痛呼出来,只是无力的嘤咛了一声。
然后感觉自己被人轻飘飘的从地上捡了起来,又丢到了一片天旋地转的云彩里,好像是床,好像又是翻滚的大地,一切软绵绵的,不稳定的颠倒着,她的头在向下跌落,她沉重的双脚又在向上升起,然后又猛的落下,再次翻转,清晰的景色变得一片模糊,微微睁开眼也看不清眼前的脸到底是谁,一切都扭曲着,狰狞着,她裂开嘴,痴痴的一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取悦着,听到一个声音:
“来,疯子,别急,听我的,她也跑不了,日子还长着呢,抽根烟歇歇,咱一会继续。”
声音消失,她陷入一个诡异的梦境,在梦里,奔跑的冯远慢慢定格成为一张她手里的照片,她捏着照片,却见上面慢慢开始出现细微的裂痕,裂痕在扩散,直到布满整个画面,冯远破碎开来,洋洋洒洒,化作了满天的大雪,开始落下。
真冷啊,她在梦里说,使劲拉了拉被角,试图裹紧自己。
然后是一片天翻地覆的黑暗。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