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斗的呐喊声持续了一夜无眠。
后来的日子里食髓知味的刘飞也未曾放过任何一个与她交合的机会,他们的游荡不再是漫步城镇,而是穿梭在各种无人的地方,在她的床上,在她的小院里,在夜晚的河中,在街角的小巷,在地上,在树下。
甚至在路灯的照耀中,四下无人时,刘飞也曾掏出她的乳房,让她背着手,挺着胸,兀自站立着,侧过头,俏皮的笑着,刘飞远远近近的看着,左右端详思量,发出由衷的赞美:“依然,你真的太漂亮了,就像是一幅画,一幅油画。”
她不懂什么是油画,只会腼腆的笑。
刘飞让她坐上自行车后座,却没让她收起乳房,让她就这样露着双乳,载着她穿行在黑夜的街巷上,她紧紧搂着刘飞的腰贴着刘飞的背,耳畔呼呼生风,乳尖随着路石的坑洼蹦蹦跳跳,如同她紧张而又兴奋的心脏。
那段日子她到底和刘飞交好了多少次其实她也记不清,只觉得散乱的记忆如同碎片化的场景布满一个个陌生或者熟悉的角落,其实她并不太在意,她只觉得这是朋友之间理所当然的陪伴与快乐。
而且,她眷恋刘飞的唇,刘飞的那种狂热,刘飞炙热的舔弄她的下身时那带来的不一样的战栗与快感。
她曾仔细思量过这叁个最为亲近的男人,沉稳朴实的冯远,温文尔雅的方锐,风流洒脱的刘飞,每个人都很好,她想,都不冲突,她想,生活原来是很美好的,她想。
也许是巧合,也许是放浪的刘飞粗中有细的有心为之,他出没的时间,从未与方锐出现过任何冲突,他巧妙的避开了所有的重合,在方锐出现的时候消失,在方锐消失的时候又如期而至,而孟依然也下意识的没有吐露这个秘密。
就这样,她如同穿梭在两条平行线之间,一切静好,互不干涉,不会有人发现,那好朋友之间,就是为所欲为的,她想。
除了一个意外的下午。
那天下午,饥渴的刘飞冲进她的房间,再次剥光了她的上衣,一如既往贪婪的把玩她的乳房之后,熟练的扯掉了她的内裤,钻进了她宽大的裙摆之下,和她的下身开始了热烈的亲吻。
她立在床前,赤裸着上身,微微分开腿让出刘飞的活动空间,看他整个人静悄悄的潜伏在自己的裙摆下,将简单的长裙撑起来像是电视里蓬松的公主裙一般,裙底似乎没有动静,那唯一运动的舌头却不停的给她传来巨大的快感。
屋内光影暗淡,她在寂静中沉浸着刺激与舒爽,轻轻抚摸着双乳,惬意的享受,正在迷离时,却突然看到开着的卧室门外站立着一个熟悉的矮小身影。
大勇满是好与兴奋的目光盯着她:“哇,姐姐,你怎么没穿衣服?”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