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没有就此死去,这个一生把面子挂在嘴上的男人,在承受了两个得意女儿给予的蒙羞之后,以一个真正废物的身份残存在了这个世上。他的全身都失去了力气,瘫软在床上,口齿不清的还不忘咒骂着女儿们的不肖。
母亲也坐在一旁,哀嚎着:“造孽啊,造孽。”
父亲的瘫痪并没有换来足够的同情,在外求学的弟弟甚至不知家里出现如此不堪的丑事,两个姐姐在确认了父亲绝无康复的可能之后,光明正大的和丁二狗苟合到了一起。
她们拒绝作证,并且坚称父亲是自己摔伤,而且父亲意图阻拦年轻人的自由恋爱。
懦弱的母亲当然更是无力阻拦,丁二狗开始在白日里出入她们的家门,并堂而皇之以男主人的身份接管了这个家,和两位姐姐每夜都睡到了一起。
黑夜里的呻吟不再压抑,取而代之的是放浪的呼喊,她听到姐姐们淫荡的央求:“二狗哥,该我了,日我,操我,嗯,哦,操我逼,日我逼,操死我。”
母亲在终日的以泪洗面之后,仿佛一下子衰老,数十年的岁月在短短的几个月时间里压在了她的身上,她身形佝偻了起来,精恍恍惚惚,嘴里念叨着:“报应,都是报应啊。”
此时二姐正跪在屋里用嘴巴吞吐着丁二狗的身子,在院子里晾晒衣服的大姐不耐烦的训斥:“闭嘴,死老太婆,要不是二狗哥,咱们全家不都得饿死吗!”
母亲看着孟依然手中的柴刀,眼前似乎一亮,抓住她的肩膀:“好闺女,你也想杀了他对不对?去,你去砍死他,给你爹报仇。快去啊,好闺女!”
孟依然没有动,她所回应给世界的,是这个世界十八年以来加在她身上的冷漠。
大姐走过来,斜着眼看着母亲:“你这老太婆咋这么狠心,二狗哥死了,我跟二妹肚子里的娃谁养活?你跟爹谁养活?二狗哥对咱家这么好,您咋就不领情呢!”
当然,她也绝对不会按照姐姐们的要求那样,去叫丁二狗一声姐夫,哪怕半声都不行。
姐姐们与丁二狗的淫欢从白日持续到晚上,又从晚上持续到白天,只要是在二狗不上工的日子里,两位姐姐都会尽情的展现她们压抑了二十年的贪婪。直到她们怀胎九月大腹便便,她们还不忘跪在地上撅起屁股求着丁二狗的莅临。
丁二狗纵情的享受着这一切,但是他逐渐淫邪的目光让孟依然感受的到,他的野心远不止于此。相对于两个泼实妇女一般的姐姐,尤其是此时双双成为笨拙的大肚婆,孟依然的身体显然更有吸引力。
丁二狗觉得孟依然就像一只熟透的苹果,白里透红,等待着他的采摘。
终于,在月份的某个午后,一家之主丁二狗将她指派到了一人多高的玉米地里,随之尾随其后,在她毫无防备之际,一把将她狠狠的按倒在了玉米地里:“嘿嘿,这次没带柴刀吧?”
她挣扎,四肢却被丁二狗如铁箍般狠狠固定在地上,她动不了分毫,只能拼命的喊着救命,咒骂丁二狗。
丁二狗只是嘿嘿一笑:“放心吧,这个点大家都在睡午觉,你就是喊破了嗓子,也不会有人来救你,你最好,还是学学你的姐姐们,乖乖听话吧,哈哈哈哈。”
刺啦一声,丁二狗一把撕开了她胸口的衣裳,两座雪白的玉峰如跳脱的白兔跃入眼前,丁二狗的眼睛变的通红,急促的呼吸了起来。
刺眼的阳光穿过玉米丛,斑驳的落在她的眼睛里,一片眩目,泪水和绝望一起涌出来,她闭上了眼睛。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