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留意到四处陌生的摆设,大大小小的工具,按某种规矩陈列起来。
他捡起连接在床柱上的镣铐,静静地望着我,没有说话,而是指腹滑过我的侧脸,带过被他扯乱的发丝。
我不由哆嗦一下。
“害怕?”
“嗯……”我诚实的作答。
原来,他一直在收着,我有些明白他说过的“一切不止于此”的话。
“乖!来到我的世界吧。”
手铐内侧和边缘上贴附着一层细细软软的绒毛,卡在我手腕的时候,不会产生不适感。
“想一个安全词。”
我摇摇头,纤细的手腕连接的锁链发出哒哒声。
“不需要?还是不知道?”
“我还不知道,但我想你不会伤害我。”
“那是一定,但为了以后喊停,我认为你很有必要。”
我照着他的话,想到过往的画面,犹豫了下。
“臭-流-氓?”
他闻声抑制不住嘴角,停下手中的动作:“你是在拐着弯骂我吗?”
我果断摇头:“安全词。”
我不知道为什么想到的是这叁个字。
“好,那就是它了。”
他笑着脱下自己的外套,转身走出房门,没多久端着托盘回来。
我虽然看不清楚那里装的是什么,但心脏狂跳不止。
他把毛衣扯高,盖在我脸上,手指抚上胸前的乳尖,不轻不重地揉捏了两下,令其变硬。
我隔着模糊地视线,不安地望着他手里的动作:“凉……”
“乖~马上就热了。”
我不明白他的话,但出于信任,并没有阻止他接下来的动作。
我试图想要了解一些他。
挺起的乳尖被戴上了一个冰凉的金属,好像随着他的动作,那点束口在缩缩紧。
“嗯……”我忍不住拱起后背,被突然的疼痛击碎经。
“可以接受吗?”他在固定好的乳夹上拨了一下,夹子中间连接的细链轻轻跟着晃动。
我的乳尖本就敏感,说不疼那是不可能的,但它带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感,脚趾会不自觉绷起。
我眨了眨眼,扑闪的睫毛扫过柔软的毛衣。
“还……还好。”
我的身体似乎渴望疼痛。
他的手抬起我的脚踝,分别束缚在床椅两侧,随之而来的手腕被束紧,整个人大字仰躺着,四肢被拉扯的酸痛。
“如果忍受不了,就说安全词。”他再次提醒我。
周围又是一阵平静,只有我狂跳的心脏,在期待下一步。
他拿出准备好的震动棒来到红肿的乳尖,将档位开到最大,来回磨蹭。
我能感受到乳尖勃起涨疼的快感,不要闷哼出声来,身子忍不住轻颤。
紧闭的阴唇被拨开,我无法反抗,被抵入的那刻,发出细碎的呻吟。
伴随着动作不停,我扭动挣扎,喘息尖叫,在层层束缚与快感堆迭下,沉溺在欲望里,灵魂似要出鞘。
他扯下我的毛衣,露出湿漉小脸,附在我耳边无奈地问:“有这么爽吗?”
我泪水止不住,一会儿摇头,一会儿点头,任由体内震动不止。
他俯着身子,有一下没一下地顺着我的头“这才刚开始。”
我迷离地望着他,视线再次模糊,身子再次扭动起来。
像是一场无效争斗。
他的手中不知何时拿起的散鞭,每一下落到腿上和胸前,都带着细细密密的疼痛,诱发着深处的迎合。
他的力道很轻,但一次次迭代着一处,皮肤变得敏感,痛感加倍,泛起一层嫣红。
我的手腕因为挣扎而不住地响起金属晃荡声响,身体在散鞭的连续抽打下,瑟缩,开始躲闪。
打久了还是会痛。
“安全词,说吗?”
“不要……啊……疼……”我轻扯着手链,想要护住胸前的红肿。
“挺倔。”他饶有兴趣,继续挥舞,看着我苦苦支撑模样。
不知被打了多久,他才取出下面的振动棒,瞬间的空虚感,烧遍全身。
散鞭反反复复抽打的乳尖,变得更加红肿,在乳夹的双重刺激下,疼痛瞬间翻倍。
我已经分不清是不是生理的眼泪了。
他忽然一手提起乳夹间的细链,乳尖犹如万千虫蚁碾过。
“啊……要掉了。”我的眼泪糊了一脸,仰着脖子张望,祈求一丝怜爱。
“安全词。”他好意提醒。
我紧紧咬住下唇,用沉默代替回答。
他似乎很满意,手掌来到下面,轻而易举撕掉湿泞的内裤,指尖擦过阴唇。
“看样子水还是太少了。”他将沾染淫丝的手指放到我面前,作出剪刀手。
下面被振动棒摩擦地已经麻木了,我根本感知不到流过多少水。,害怕地无力挣扎。
“臭流氓,停……停下。”
在柔软的镣铐,因为久久挣扎,也会在手腕处留下红印。
一绺一绺的发丝,贴在浸湿的脸颊上,他微微笑着看着我,坐在我边上一动不动。
我委屈的不得了,晃动了一下四肢,想要被松绑。
“要说什么?”他耐心的帮我擦拭脸颊。
我愣了一下:“主……主人。”